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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制福州儒江劳教所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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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3年10月31日】我97年得法。江××疯狂迫害法轮功后,我曾两次进京上访,先后五次被非法关进看守所,被所谓治安拘留、刑事拘留,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半,加期50天。下面我详细介绍被迫害过程:

(1)酷刑逼供,非法劳教

2001年某日11时,我在讲真象时被福建某县恶人举报,恶警(便衣)当场提起我的衣领掏出手铐,恶狠狠地说:“我叫你去坐牢,看你怎么讲!”我说:“我没有做什么事,你凭什么抓我?”他抢走真象传单,当着众人的面对我拳打脚踢,中午我被带到派出所,分局局长及政保科科长带着几个恶警对我拳打脚踢,我胸部、腹部、双腿、脚、双臂均受重击,疼痛难忍,特别是恶警林XX把我按在墙壁上(让我腰弯到90度),然后用他的膝盖猛地撞击我的胸部,撞得我几乎晕了过去。这伙人还不解气,那么冷的天,又下着雨,他们强行剥去我衣服,只剩一件内衣,光着脚在水泥地上蹲马步,平举双手,头顶着盛满水的杯子,还不时用铁条抽打我双手、腿脚、后背,打得我遍体鳞伤。他们还声称:“对你算客气了,在你前面有当场打吐血的,三天三夜不给吃一粒饭,喝一滴水。XXX被整三天三夜昏倒在地,全身抽搐,口吐白沫,最后被判七年刑……”恶警们整了我两天两夜追问传单来源,但什么也没得到,后把我关进了看守所。

在看守所二号房,我把自己被折磨的情况讲给同号房犯人听,他们说,以前关这里的某学员比你还严重,他被打得不省人事,是几个人抬进来的,全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等到差不多恢复时又弄出去打,总共折磨了三次,每次都是抬着进来。实在是邪恶至极呀!

2002年,我被非法劳教送到福州儒江劳教所,又受尽了种种非人的迫害。

(2)随意打人,精神折磨

到了劳教所后,我被送到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所谓专管队,我和干警讲县里恶警怎样打我,他们还冠冕堂皇地讲那是非法的。可没多久,狱警李某叫我到办公室谈话,我说我是被迫害的,他突然魔性大发,嘴里说着:“我就给你德!”狠命的一巴掌打在我的左耳上。另一次讲话,当我说:“毛主席也讲过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狱警郑某大声问我是不是劳教人员,我说我没有犯法,这是对我的迫害,我不是!他走过来一掌甩在我的左脸上。

据说去年四五月该所政委胡波去了趟北京,学来折磨人的手段,把我们坚定的同修关在号房里,搬来一个一米高的大音箱,大小共有七八个喇叭,摆在号房门口,对着号房,音量调到最大,那声音大得象雷鸣,震得人头昏脑胀,直想呕吐。他们自己从不敢到音箱正面。整天播放邪恶的谣言,进行精神摧残。

(3)声援同修,横遭体罚

2002年5月底,恶警偷偷地把两个同修(孔水平、陈岳标)调到二楼卫生间进行封闭式暴力“转化”,有个吸毒人员跟我讲:这两个法轮功学员被逼每天从早上一直站到第二天凌晨3点多,不让休息,实在撑不住蹲下去,就被受支使来看管的劳教犯拳打脚踢,惨不忍睹。

到6月21日,某功友到一楼食堂吃饭,经过二楼楼梯,听到“砰砰”打人声,跟着听到同修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每天都听到好多次。我再不能忍受,就站出来抗议恶警。傍晚,我们号房的大法学员都不出去点名,狱警陈某来问为什么不出去点名,我说:“我们两位学员正在遭受体罚虐待,这里明文规定文明管理,不准体罚虐待,请你们立即纠正。”陈某说:“领导不在,我今天当班就是负责点名。”语无伦次,我说请他向领导反映。

后来,陈某讲漏嘴了,说那两位法轮功学员不想吃饭了,又推托说:胡队长出差了,十天半月回不来,他不能决定。我知道他是在蒙人,让两位大法弟子继续遭受非人折磨,于是晚上我又不去点名表示抗议。陈来拽我,并说我传播谣言,煽动闹事,一再逼问是谁告诉我的,我说:不要说我造谣,把两位学员叫来对证,即可澄清事实。

晚上,两个恶警来讯问我,做笔录。一直逼问谁说那两位学员受虐待的,把桌子拍得山响,叫我蹲着,还叫来两个劳教人员将我强行按在地上,我坚决不从,一直到12点。

第二天,早饭后,刘、陈两狱警把我带到办公室里面的卧室,把两道门都关上,狱警刘某凶相毕露说:“听说你很嚣张,我今天就要挫挫你”边说边脱下警服,抡起胳膊要打我,空调间温度很低,我全身发抖,狱警陈某得意地说:现在害怕啦。我说:“我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有什么好怕的。”马上我不再发抖了,很坦然地与他们论理,他们拿出对付那两位同修的手段对我。叫我站着,我想我不能配合他们,一会就说累了;他们叫我蹲,一会儿我就要坐,心平气和地和他们讲理。我正念很强,他们语气缓和下来,把卧室门打开,放我到办公室里,我正念面对他们说:“那天晚上,那两个做笔录的警察,污言秽语,又叫又骂,又拍桌子,你们这是文明管理吗?”这时,恶警胡波突然从门口冲进来,大拍办公桌,大声叫我蹲下,加剧对我的迫害。

(4)禁闭室里,人间地狱

折腾了一上午,他们四五人把我拉下楼,要关我禁闭,我拼命挣扎,大声呼喊:“法轮大法好!……。”声音直冲九霄,震得劳教人员手慌脚乱,拼命捂我的嘴,我继续喊,他们也没辙了。

我被关进禁闭室,一进去什么都看不见,闷得大汗淋漓,从顶到地大概两米高,放着一个马桶,水泥床刚好一人长,宽刚能平躺,没有窗,铁门只有可进出一小碗的透气孔,空气又闷又浑浊,蚊子又多,水泥床上一条床单恶臭扑鼻,真是人间地狱。恶警拿着手电从门孔往里照,得意地问味道怎么样,还讲准备拿电棍到禁闭室来电我。

这天晚上,我在天目中看到了壮观的景象,许多人敲锣打鼓,载歌载舞,挂起了花灯,那金黄色的桂花一堆一堆象山一样,开的形状是一只金凤凰。

关在禁闭室里,我跟看守警察讲真象。到第五天,看守说:副队长林璋要我写悔过书,认罪认错就可以出去。我跟他讲,我没有错,是他们违反法律,体罚虐待我们学员,我只是向他们提建议,他们却反过来打我折磨我。其实我这是为了他们好,善恶有报,迫害好人最终必然害了自己。

第六天上午,狱警郑某伪善地说理解我,把我带到管教科,作笔录,当他问我被关禁闭是为了喊口号时,我反对说:“我被关禁闭是因为提意见,你们心里很清楚,喊法轮大法好也没有错。”他气得魔性大发,过来踢我。我大声说你凭什么打人?之后他叫另一警察来,一个说一个写,伪造笔录签了字。又叫五六个人抓我去禁闭室,我大喊:“恶警打人,法轮大法好!……。”他们把我抬到禁闭室往地上一扔,我一身都是污水。

对他们没有人性的邪恶行为,我只有尽我所能来抗议,我开始绝食绝水。三天后,他们把我拉到卫生所,要给我强行插管灌食,在压力下心不稳了,就喝了牛奶造成部分妥协,但马上觉得不对,就对医生揭露狱警的迫害行为。

鼓楼区检察院儒江劳教所检察室李主任来劝我吃饭,有什么再说,我跟他讲了被迫害经过,他说他会去调查,我答应不再绝食。胡波带了几个劳教人员来做笔录,我说郑狱警打我,我不服。他叫嚣着:你可以去告啊!那劳教人员在他的暗示下,笔录又是伪造完成。我对在场的警察讲事实真象,他们都假惺惺表示太过分了。

关了我十二天禁闭后,管教科把我调离专管队到一中队。

(5)劳动迫害,非法加期

在一中队,劳教人员被强迫劳动时间很长,白天干活,晚上加班到十二点,甚至通宵,以劳动代惩罚。我悟到不能配合邪恶:我不承认是劳教人员,不出操,不穿劳教服,不挂牌,并向队里要纸笔,给检察院写信,反映劳教所的情况。拒绝晚上干活,打死我也不干。有空我就跟劳教人员讲真象,看守我的人都喜欢听我讲大法修炼体会,也认同炼法轮功确实都是好人,炼功能强身健体。

十月一日前几天,恶警安排人在黑板上写了诬陷大法的文章,大家都很不满地说:“我们不想看诬陷大法的东西,如果你能把法轮功教人做好人的道理写出来就好了!”我三两下把邪恶的东西给擦掉了,写上师父的《洪吟》中的《做人》。狱警队长气得暴跳如雷,唆使劳教人员对我大打出手。我大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好!他们都怔住了,不敢再打我。我悟到在邪恶中心我是正法来了。晚上,我看到师父面带微笑祥和的影象,给我以鼓励。

10月中,我又被调回专管队,队里经常唆使劳教人员打人。专管队里对坚定的大法学员一直进行精神和肉体折磨,控制睡眠,一到晚上就安排值班警察谈话,差不多每天都到凌晨2点以后才让休息。有时一谈就是通宵,白天又不许睡。我心里很清醒,他们这一切都是要逼我们背弃师父和大法。我想不能被求安逸心带动,跟他们说:我坚修大法不会变,死也不会转化。突然从心底涌出一个念头,我要做一些事。我给队长、专管队、所里、检察院反映,揭露邪恶,要他们善待大法弟子,却都无结果。四月,我给劳教所、劳教局写了份声明同建议,以后还是一并退回到我手里。

2003年,因我揭发他们执法犯法,被非法加期50天。数月以后,我终于堂堂正正地走出了这人间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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