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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得回家炼?——德国小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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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2年5月9日】

1)仿佛好莱坞电影片断

在POTSDAM那天,我们的场地在大路边。我想:我们被安排在江XX看不见的地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江XX可能又会绕路走。我便在这小城转来转去。后来我发现不用去找了:有警察巡逻的路一定是。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后路口开始堵塞,几个汽车司机在路口向警察了解情况。我走到路口,在左边150米开外警察的车队正在启动。几十个警察和三三两两的行人站在两边等着江XX出来。

两个警察看见我,就走过来站在我两边作我的保镖一样。我迎着车队向前走了不到10几米这两个也跟过来了。这时候警察的车队出发了,开道的摩托车过去了,那辆加长的黑林肯就要过来了,我觉得我应该做些什么。我就向马路边走,这两个一直在观察我的警察立即贴近挡住我,那个男警察冲我说:

“如果你到马路上,我们就开枪。”

我从兜里掏出横幅,那女警察立即夺下,架着我的胳膊将我推到五六米外的围墙上,我的脸挤在冰冷的铁栏杆上,就象好莱坞电影中的经典片断。我想周围的人都看着那个年轻的女警察,她大概也觉得这样不好,放开了我,问她的同事:“还给他吗?”男警察说:“还给他。”我接过横幅立刻冲到路边迎着正在通过的车队举起横幅。那两个警察也跟着我,不过这次他们没有阻止我,男警察只是冲我耳边喊:“……(江XX)已经过去了!”

不过几秒钟后,我看见在一辆普通的面包车里靠我一侧第四个位置上那张煞白的血色全无的脸。它直直地看着我举着的白布黑字的横幅:江泽民十恶不赦!

我将横幅打到所有的车都过去为止。

那两个警察后来在BERLIN我又看见过一次。

2)一件黄雨衣

DRESDEN是原东德的大城市。我是第三次到这儿了:第一次是2001年春天的东德九天洪法;第二次是2001年夏天的易北河龙舟节洪法,两次都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而这一次我来是因为江XX要来。

我们炼功的场地在热闹的集市边上,离这儿的交通枢纽不到300米,离江XX住的宾馆不到500米,是个炼功发正念的好地方。几百个不同肤色的、来自不同的国家的、穿着不同的炼功服的、说着不同的语言的大法弟子希望把法轮大法的美好传给德国人民,也希望中国领导人能听一听我们的呼声,停止迫害法轮功。

可是江XX却一次次地与我们背道而驰。没有人知道江XX什么时间出入宾馆,走什么样的路线,连德国警察也不知道,因为江XX为了避开我们老是提前几分钟变卦。越是偏僻的地方它倒越是容易出没。

我和马格德堡(MAGDBURG原东德城市)的一位同修到江XX住的宾馆的另一侧去等它,这儿已有零零星星的法轮功学员。一会儿直升飞机开始在头顶上盘旋,警察开始将人向外赶,我们一直被赶到易北河边上。

江XX会从哪里过呢?我俩走上易北河桥。二战中盟军飞机几乎将这座纳粹控制的城市炸平,从烟熏火燎的这座易北河桥和两边古老建筑上可见当时战争的惨烈。

在刺骨北风中等了近一个小时,也没见江XX的影子。我俩下了桥,这里仍有许多警车和警察,大概江XX还在。我俩坐在河边的长凳上学经文。一会听见那边警车的警笛大作,再一会两个警察沿着河堤从我们面前走过,边走边向河堤下探视:也许有什么东西藏在下面吧。他俩经过我们又折回来。

“证件。”男警察说。

他抄下我们的学生证号后又问:“知道是为什么吗?”

“知道。因我们炼法轮功,修真善忍。”

“我们这里戒严。这里不能去(他用手指着),这里不能去,你们从这里(沿河的方向)离开。”

“可是我们的炼功点在宾馆的后边。”

他俩同意我们从宾馆前穿过去。在把我们送到他的同事的眼光中,他俩就又探视去了。

宾馆前的警察和警车大部份不在了,原来江XX早走了。只有几个访问团的随行人员从宾馆进进出出和几个警察走来走去,冷冷清清的。两个中国人站在路这边,手里拿着小的中国国旗,大概是刚才来欢送的,还没散去。

我们给他们真相资料和真相光碟。老人说:“有了,有了,你看。”他给我们看他的兜。小伙子摇摇头。“我身边的人就有人炼。我已经知道很多了。”

……

“我在德国好多年了。单位放假,我来这儿欢迎江主席,为什么呢,就是让人家看看,祖国强大了!谁说我们华人不团结!”说着老人挥挥手中的小国旗。他胸口挂着照相机,看来是一位记者。

“祖国强大,华人团结不是让人看的!如果我们真正的道德高尚,言行一致,每个人尽力干好自己的工作,我们的祖国怎不强大?如果每个人能用善心去对待别人,华人怎能不团结?我们的领导人走到哪儿哪儿都说我们好,还不用我们自己说。”我说。

“你嘴里说你们爱国,可刚才那场面会给人留下什么影响?!”那个年轻人很激动。他大概是指刚才有学员这儿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

“大概刚才的场面给你留下很深的影响吧。在美国总统布什的就职典礼上,就有几千人游行示威。这场面会给人留下什么影响?民主!更何况我们还没有政治目的,我们没有组织、不要谁手中的权力,只是希望在中国能停止镇压法轮功。李老师说‘在不公正的对待下得允许人说话,这是人的最基本权利。’”同修说。

“你们可以回家去炼,我就不信政府还能管到你家?”

“我给你讲件小事。我上大学时有一次过年回家坐小公共汽车,车费以往都是15块,可他们要收20,我不给。旁边的人还说忍一忍吧、算了吧。我最后就没给。这不是叫忍,这是叫助长他们的不正习气。我们只是在业余时间炼一炼功,锻炼锻炼身体,又不影响谁,为什么就不能在公园炼,非得回家炼?”

同修的话使得小伙子渐渐安静下来了。

一个多小时后警察又开始驱散人群。我俩告别这一老一少,准备穿过宾馆对面的宫殿绕道路那边去,走到半路就听见宾馆门口已有人喊“热烈欢迎”。可是通向宾馆这侧的宫殿的大门站着几个警察。我们只得快步穿过宫殿,刚过护城河,就听见了开道的摩托车声音。交通枢纽上没有一个警察!我俩各自挑选了最好的位置:同修站到十字路口的最中心,我站在路的这一侧。

车队开过来了。同修打出了鲜红的法轮大法横幅,我没有横幅,我就打出了一件黄雨衣,它不是最怕黄颜色吗!我清楚地看见其中一辆BUS的玻璃后有人在摄像,我就将黄雨衣举得高高的。希望更多的人看见。

所有的车辆过后,最后一个摩托车上的警察收走了同修的横幅,却没有收我的黄雨衣。

晚上我俩去警察局取横幅。那个警察和我们一边下楼一边对同修说:

“你说谎。我查了,那上面写的不是真善忍,而是法轮大法!”

我俩哈哈大笑。同修说:

“我不说谎:上面的字是法轮大法,下面的字是真善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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