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法,在“7.20”(一)

——我的所见、所闻、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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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7月7日】· 得法

童年的我,非常的善良,上小学时听语文老师讲雷锋的故事,为小雷峰的悲惨童年而悲痛难抑,痛哭了整整半堂课。

时光流逝,童贞渐失。在社会这个大染缸中随波逐流,越来越体会到做个好人的艰难。我一直在探索着人生的真谛。学校里学到生物学、进化论,讲到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那说白了,生物界不就是弱肉强食吗?当时觉得大概人就是这种东西进化来的,所以也讲个胜者王侯,败者贼寇。

古代的岳飞,现代的雷锋等等,为何不是惨死,就是英年早逝,做好人真的不得好报吗?从绝对唯物论上讲,人死后什么都不存在了,没有鬼也没有神,那老天也不可能有眼的。这个世界真的是无情地、机械化地在运转着客观规律吗?

我深知客观规律之不可违背。然而在狠起心来实施成王败寇律时,我善良的本性却又承受着深深的挫伤。我欲哭无泪,无奈啊……

在这种彷徨中,我变得越来越有城府,思想越来越复杂。后来到卡拉OK去打工,从服务生到领班到经理,几年间做过几家酒店。期间几乎见识到了人性的一切丑恶,以及从各种各样有钱、没钱,有势、没势,有权、没权的人渣。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的心变得越来越狠。同时发现,不光是服务行业,而是整个社会道德都在沦丧。

就在这种最危险的时刻,甚至可以说我的一只脚已踏向万丈深渊的时候,一个偶然间我遇到了一本叫《转法轮》的书。

那一天,是我永远难忘的日子。我得法了,我明白了宇宙的真理,我明白了宇宙的灿烂,我体验到了回归真、善、忍的生命是多么的自由,我甚至好象听到了发自我生命本源的欢呼!我得法了!!!

我得法了,明白了无私无我的辉煌,明白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宇宙的灿烂,明白了师尊的慈悲(当然这种明白是在我的层次和境界中的明白)。明白了法正乾坤的意义,明白了《苦度》中说的“危难来前驾法船,亿万艰险重重拦,支离破碎载乾坤,一梦万年终靠岸。”

· 护法

我读过和听过许多大法弟子的修炼故事,看过“明慧”网上的很多好文章,为大法弟子们的伟大而感叹,为师尊的慈悲承受而泪下。我悟到,作为一个伟大的大法弟子能够为了维护“真、善、忍”大法而付出一切,对于一个产生于“真、善、忍”的伟大生命来讲,是他们的本质和本分。

又一个“7.20”到来,我理所当然地走向了天安门广场。广场上警卫很多,我找个地方一坐,开始打手印,到加持神通不到一分钟吧,就有一武警到我面前,先是一个立正,接着一个敬礼说:“请站起来。”我没有动,他就又来了一遍。我知道这种“文明”的举动是做给旁人看的。如果真的那么文明,我们就不必为“真、善、忍”而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就不会有大法弟子们被折磨,就不会有弟子们被打残,更不会有追求“真、善、忍”境界的弟子们被活活打到死。

紧接着一群便衣围住了我,看我还是不动,其中一个一脚踢向我盘着的腿。我被拉起来,便衣们紧张地问我哪里人、身份证哪?我说没带身份证,也不想说哪里来的。我知道说出来就要送回当地,并施以各种各样的罚款并坐牢,家中也不得安宁。我觉得把钱给那些迫害法的人会助纣为虐,把矛盾激化到家庭内部会变相地成全了迫害法的人,所以根本就没想带身份证。

一个便衣说:“还没听说过有不说的。”我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平静地看着他说:“我想试一试。”另一个便衣说:“小年轻的,学点什么不好,为啥就不学好呢?”我转过去对他说:“我本是个很坏的人,就是学这个法学好的。”

这时警车在广场上开过来、开过去抓人、装人,我想周围可能还有很多人,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请愿,就想喊出来告知世人,但是人的一面还有什么东西挡着我,让我好象是不好意思开口。我一发现就知道这个东西必须破除,而且警察和便衣大概最希望的就是安安静静地把我们装上车拉走,警车向我开来的时候,我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喊:“法-轮-大-法”,便衣们慌了,冲过来捂我的嘴,我扭头挣开,再次喊出来,这时警车到了,里面坐满了大法弟子,我向他们双手合十。

车开到派出所,(好像是前门派出所)我们背靠墙站成一排,我在最前面,面前的警察,斜靠着椅子,把两只脚高高地架到桌子上,问我哪来的,叫什么?我说我不想说。警察说:“什么叫XX不想说啊?”我说:“我学法轮功学得很差,但学法以前总说脏话,学法以后就再也不说了。”那位警察一下子就被噎住了,顿了一下,把脚从桌上放下来。接着是要求把东西都拿出来,警察翻看我的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纸来读到:“《致公安部门的有缘人》,行啊,这张纸我留着慢慢看。”我说:“好啊。”我出发前见到这篇文章写得非常好,就准备了一张带在身上。

到了后院,里面已经坐着很多大法弟子,有的在交流,有的在背师父的新经文。不一会儿就装车转移。大客车两边椅子上坐了七、八个警察,大法弟子们坐在中间。一路上,我们不停地背经文和《洪吟》。警察要我们停止,打了几下无效,后来为了“杀一儆百” ,拎一位弟子到前面摁到地上连踢带打。我们纷纷喊出:“不许打人!”我站起来往前趟,喊到:“不许打人!”警察们回过头来看,好像是打人的效果出乎意料。我又说了一遍:“不许打人!”一个警察喊坐下。他们不打了,我们也就坐下了,大家继续背。我旁边有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同修,背得很流利,纯真可爱。

车到了一个地方,下车换吉普车,这时我看到车上下来一位八、九岁的小女孩同修,背上还背着书包。

到了一个北京郊区的派出所,警察翻来复去要求我说出地址姓名,我说:“只要是我说出的都是真话,我不想说的我不说,我是来护法的,我觉得我说出姓名地址对护法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我还讲起一个澳洲弟子的经历,这位澳洲弟子在北京和同修交流时被非法拘捕,带上手铐提审时警察问到:“你来北京都住在谁家呀,你学真善忍就得说实话呀。”澳洲弟子说:“真、善、忍不还有个善字吗?真和善是统一的。”他举了举手铐说:“你看你们对我都是这个样,我把他告诉给你,你们对他能什么样啊?这是真吗?更谈不上善了。”

警察问话经常兜圈子,比如问:“以前来过北京吗?”我说:“来过几次”。说完之后马上反应过来了: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判断我是不是北京人。(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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