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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救我”还是害我?

——请看江泽民政府对我的所谓“挽救”

更新: 2017年08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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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10月9日】我叫龚瑞平,北京平谷县法轮功修炼者。2001年7月2日,我被所属单位(县教育局)和县公安局二十余人,从家中强行抬走,送往“洗脑班”所在地─大兴新安劳教所。7月13日被送回平谷看守所,7月20左右被强行送入平谷韩庄精神病院,之后跑出了魔窟。

在这20多天里,我遭受了各种各样非人的折磨,并被打得一度神志不清,失去记忆。平谷县的邪恶之徒为了向它的主子邀功请赏,效仿河南省委,陷害法轮功,同时以迷惑其他学员及世人为目的,公然无耻地向外界散布说我是因炼法轮功致疯。那么我是如何“疯”的呢?请看我这二十余天的非人遭遇。

进入洗脑班的第二天,我一进门就被一个叛徒狠狠地抽了一顿耳光,接着又被县教育局派来的王琪瑛、李翠兰和那个叛徒合伙把我的嘴用一团烂纸塞住,然后捏住我的鼻子,捂上我的眼睛,使我无法呼吸,我眼前发黑,身体渐渐倒了下去。当时我想:豁出去了,死也不屈服。这时我隐约听到有人说:“不行了,松手吧。”

随即捏我鼻子的手松开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朦胧中清醒过来,本能地往起挺了一下身体。捂我眼的人也把手松开了,但我的嘴还被紧紧地捂着。这时我看清了,原来往我嘴里塞卫生纸并用手捂住我嘴的人是王琪瑛。它发现我看见它的卑鄙行径后,马上松开一只手,拿起一本书挡住了我的视线。接着它变换毒招,用力揪住我的头发,凶狠地按着我的头向墙上“咣、咣、咣”地来回撞,随后又用拳头不停地照我的脸上打。我眼前开始冒“金星”,后来就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时,我看到王琪瑛正用手使劲揪住我的两腮大叫着:“你丈夫都不要你了,他都被公安局给开除了,你知不知道啊?”当时我已经失去了记忆,呆呆地望着它。并用力回忆着:这是怎么回事?它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这是哪儿?我在这里干什么?后来,我隐约地觉得自己在大声喊叫着什么。新安劳教所的几个警察恐惧地看着我,不敢进屋,在门口张望着。后来得知那叛徒是在骗我。

我不知什么时候离开新安劳教所,只隐隐约约地感到被它们在地上拖着上了回旅馆的车,后来清醒后发现自己的两个膝盖全都磨破了皮,血都流了下来,裙子也磨出许多大洞。到了住处(白天去新安劳教所,晚上住在旅馆),有几个人从我房门口路过,看到我的脸被打得又青又肿,左眼肿得只剩了一条缝儿、右眼眶又黑又紫的样子,几乎都要哭了。但我第二天早晨起来,虽然浑身疼痛,可大脑却奇迹般地完全清楚了。这让我更加深刻地体会到法轮大法的神奇威力!因为我二十岁时,大脑因受刺激,曾一度不能上班工作,经打针,吃药半年多才调整好。而我这次经受了这么严重的折磨,只用一夜就能恢复正常,怎能不让我对大法更加坚定呢?!

平谷县“610”办公室主任王洪静、打手王琪瑛、李翠兰及北京公安局一姓杨的科长,见我的精神好了,又继续合谋残害我。李、王二人不由分说凶狠地把我从床上拖到地上,紧接着就是一顿毒打。遍体鳞伤的我又一次遭黑手,真是痛苦难忍。我紧咬牙关,强忍剧痛,心里默念着师父的话:“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心一横,任其怎么叫,我一声不吭。王琪瑛见我不屈服,又拿起一件东西狠狠地朝我脸上抽去,打得我头晕目眩,当时耳朵就什么也听不见了。但我仍然一声不吭。王琪瑛又气急败坏地趴在我耳边大声嚎叫,仍制伏不了我,过了一会儿,我的左耳听觉神奇地恢复了正常,当时,我心中激动万分。法轮大法在我身上又一次显神威。使我的心坚如磐石,金刚不破。

王、李二人一嘀咕,又生一毒计,王端来一盆凉水就朝我脸上泼,我连激带呛,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鬼迷心窍的王竟高兴地大叫:“这招儿还真灵,这招儿还真灵。”它连泼了好几次,见我再也没有什么反应,就象泄了气的皮球似地说:“我也没招了。”这时的我已经被它二人给折磨得满身是伤、浑身是水了。它们见不奏效硬的不行就开始来软的,它们装成很和善的样子,劝说我。但不管它们怎样耍花招,都动摇不了我对大法的正信。

为了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抗议这种剥夺人信仰自由,严重侵犯人身权利的违法行为,一进“洗脑班”我就进行绝食抗议,它们就强行给我灌食。(灌食时,它们用很长的皮管从鼻孔插到胃里,那种滋味是非常痛苦的)在灌食时它们趁机偷偷地在食里下了泻药,使我一天十几次地拉肚子。于是我对王洪静说:“你们灌食时给我下泻药了,让我一天不停地拉黑水。”王奸笑着说:“你这个脑瓜咋这灵?”我虽然揭露了它们,但它们并没有停止给我下药。当时我心发正念:我是大法中的一个粒子,任其怎么下药都摧不垮我,因为大法坚不可摧。

过了几天,它们又把我送到新安劳教所,企图逼我放弃信仰。到了那里一个警察对李翠兰它们说:今天领导来检查,别让她(指我,因为我全身是伤,它们怕检查的人看见我,给它们曝光)到楼里去,把她弄到饭厅。所以它们把我抬到饭厅。两个叛徒过来对我喋喋不休地乱说一气,我的心纹丝未动。正如我师父说的那样:“听而不闻━━难乱其心。”结果新安劳教所的一个警察气急败坏地对李翠兰它们说:“你们把她拉回去吧,她在这坏事。别让她来了,我们找的是两个能力最强的人,可对她一点事都不管。拉回去后,你们别再让她表皮受伤了,不该躺着就别让她躺着……”它们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我听不见。只见王洪静不停地点头,我心里明白:它们又要施用更加卑鄙、邪恶的手段迫害我了。

回到住处后,王洪静等人气汹汹地要给我灌食。它们五六个人强行把我按在椅子上,恶毒地用力往我的鼻子里插管,插了五六次都因为我胸闷、恶心使皮管从嘴里吐出来。有人说:“插不进去。”姓杨的恶狠狠地说:“换个鼻孔。”它们丧心病狂地又插了好多次,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流了好多血。这时,我听到教育局派去的小韩老师心疼地说:“都流血了,别灌了!”一个人迅速地用纸把血盖上,低声凶狠地说:“别说了!”它们又继续往我的左鼻孔里插管,大约插了八九次才插进去。我感觉今天的灌食与往日不大一样,它们已人性全无,哪还管我的死活。灌完后,我气息奄奄,无力地趴在床上,往外吐着痰和血。无人理睬我。过了一会儿,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一个男人恶狠狠地说:“吐!都吐上来了!”当时,我想:刚才险些被你们灌死,这会儿,我刚缓过劲来,你又叫我都吐上来,我反复琢磨,豁然明白:吐上来,好再接着灌,企图灌死我算。全国被强行灌死的大法弟子不知死了多少,和我同村的龚宝华(明慧网曾经报导过)就是被平谷看守所的邪恶之徒活活给灌死的。

通过今天这惨无人道企图置人于死地的灌食迫害,我看穿了它们的险恶用心:打着为我好而灌食的幌子,其真正的目的是要灌死我。因为在我身上它们犯下的罪恶太多了,害怕我活着出去给它们曝光。再加上有江泽民的密令给撑腰──对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可采取两种手段强压令其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一是肉体上的折磨、对女大法弟子甚至可采取羞辱、甚至强奸手段,二是如果达不到目的,便可以使出最后一招:肉体上消灭。对外则严密封锁消息或宣称因病而死或自杀身亡。手段邪恶至极。

第二天中午,我为了抵制那灭绝人性、企图置人于死地的灌食迫害,我决定开始吃饭。我一吃饭,王、李、杨等人气急败坏。李满脸杀气地怒视着我,然后对王洪静说:“咱们不能老这样被动了。”我一听此话,立刻警觉起来:它们想灌死我,没达到目的,又要想毒招了。

果然,下午王洪静和姓杨的杀气腾腾地走进我住的房间,恶狠狠地地怒视着我。我意识到:它们想掐死我灭口!我心生一念:不行,它们的邪恶我还没给揭露出去,我不能让它们给害死!这时王琪瑛也进来了,王洪静阴笑着说:龚瑞平,从你的眼睛看得出来,你现在已经在哀求我们了。说完,露出了狰狞地笑容。一句话提醒了我,对待邪恶应该正视它们。于是我用双眼正视着这两个邪恶之徒。心发正念:“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然后我又集中精力去想:“除恶”。这时,它们都很不自在,露出了紧张的神情。王洪静向那个姓杨的递了一个眼色,那个姓杨的点点头。我明白它俩示意还是要杀我。于是我双眼盯向姓杨的,用正念直视它,继续发正念除恶。只见姓杨的手在发抖,心绪不宁地搓着双手,但它故作镇静地问我:“龚瑞平,你害怕吗?”我笑着说:“我不害怕。”它故意找话说:“龚瑞平,你为什么学法轮功?”我说:“我觉得法轮功好,我学法轮功受益了。”他又很不自然地试探着问:“龚瑞平,你有劲吗?”我脑子一转笑着说:“我没劲。”心里却想:等你敢动手我会使出浑身的力气。这时姓杨的显得更紧张,它起身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二个姓王的,那个王琪瑛一直趴在桌子上,手不停地在擦眼泪,我知道它还有一丝的善念。王洪静则惶恐地看着我,我正视着它。过了一会儿,姓杨和姓李的进来了,它们对视着。没有人说话。没几秒钟,李翠兰和王洪静又出去了,只剩下姓杨的和王琪瑛。

此时,屋里鸦雀无声。我想:跑出去!把它们要杀我灭口的事说出去!这时,门自动开了,于是我急中生智,趁门开的一刹那,飞速地跑出楼房,到了楼门外我大声喊了起来:“你们要杀人灭口!你们要杀人灭口!”我一看院中有人干活,更加提高了声音喊:“你们要杀人灭口!”心想这次它们该大发雷霆了,可它们怕阴谋败露便压低着声音悄悄地劝我回屋。这又一次证明邪恶最怕曝光。我在院子里走着,回忆着来洗脑班以后所发生的一切,顿时我明白了:那个姓杨的最坏,是它一直在背后出谋划策,今天想亲自杀人灭口,彻底露出了它那阴险恶毒的豺狼本性。我真想早点出去,告诉同修们和善良的人们--什么是真正的坏人,什么是被坏人利用干坏事的人。

我脑中出现了爸、妈、丈夫、孩子,不知道还能否活着见到他们。亲人们,这不是我的错,我做好人没有错。想到此我心中平静了。我不停地大声斥责着它们,惊动了楼房里的人。这四个邪恶之徒合谋杀人灭口的阴谋终于破产了!

它们见此状,只好通知平谷公安局,准备送我回平谷。

王洪静见我无力地躺在床上起不来,又生出一条恶计。当晚它领着“610”办公室的另外两个男人进了我的房间,它说:“今晚我们三个看着你。”我一听,立刻警觉起来,难道它们……。这时王洪静把灯关了,屋里一片漆黑。它竟然挤到了我的床上,躺在我身边,抓着我的手使劲往它的小便处拽(以前就有一次它趁抬我时,摸我的胸部,被我严词斥责过),我的手强有力地抵制着这种流氓行为,一夜间不知它这样干了多少次,但都被我用强大的正念排斥回去了,最终它也没有得逞。第二天,也就是它们抓我到大兴洗脑班的第十一天,平谷公安局来人接我回平谷。临上车时,一个男的说:“别让炼法轮功的人看见。”因为当时我身上的伤还很重,它们害怕让我的功友看见给它们的邪恶曝光。

到了平谷,它们并没有让我回家,而是把我送进了平谷看守所进行非法关押。过了些天,等我脸上和身上的伤基本好了,才让当公安的丈夫见我。可没想到我在洗脑班的伤口刚刚见好,又遭到了平谷看守所恶警胡东山的毒打,它恶狠狠地照我肚子、腿等处连踢带踹,并凶狠地揪住我的头发往墙上“咣、咣”猛撞,警察李宝利还幸灾乐祸地在一边观望。女监1号所有在押人员目睹了胡的邪恶行为。

过了几天,女警屈金英将我从女监1号调到了2号,叫来2个男犯无故给我带上了手铐和脚镣,并狠命弄伤了我的右脚脖子,还唆使女犯对我拳打脚踢,当我向它们讲述我被打的情况时,那几个恶警站在女监2号门口哈哈大笑,并斥责我说:叫什么叫?!谁让你叫的?!

来看守所的第七天,一个恶警说送我回家,我信以为真,就跟他们上了车。谁知,车并没有开向我家,而是来到了韩庄精神病院。我心中明白了,公安局是打着为我看病的幌子,来变相地折磨我。对于邪恶势力的安排,我决不能认同,我一定要逃出去。最后,在师父的帮助下我逃了出来。

这二十多天,我经受了邪恶的种种折磨,却丝毫没有动摇我对大法的正信,反而让我更加坚定,更加分清了正与邪,更加清醒地认识到:世上唯有法轮大法最好!世上唯有法轮大法最正!

为了让世人了解法轮功被陷害,大法学员被迫害的真实的情况,唤醒世人,不为谣言所惑,对法轮大法有一个正确的认识,以便将来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我决定把自己的遭遇讲出来,清除民众头脑中被谎言和假相的毒害,使更多人能够得到救度。

◆递送者的话:亲爱的读者,当你看到这篇作者用自己最宝贵的生命呼唤真、善、忍而著成的真相材料时,我们的作者因向世人讲清被迫害的真相,在2001年9月17日再一次被江氏犯罪集团抓走,至今仍被关押在平谷看守所,生死不明。善良的人们,请你们伸出正义之手,为法轮大法、为那些要做好人却惨遭残酷迫害的大法弟子们说句公道话。愿这种惨无人道的迫害能在您的帮助下早日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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