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哈蟆叫,说它自己是哈蟆

——邪恶的手法恰恰暴露出了邪恶者邪恶的本质

更新: 2021年09月2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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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 李洪志先生在《理性》一文中向他的弟子们指出,那些邪恶之徒“目前它们迫害学员与大法,所有采用的行为都是极其邪恶的、见不得人的、怕曝光的。一定要将它们的邪恶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

在目前的特殊环境下,许多世人变得很麻木,面对迫害法轮功的邪恶而熟视无睹,已经完全失去了判断善恶的正念。在许多其它问题上,他们似乎还有独立的认识,不相信官样的宣传,但唯独在法轮功问题上却醉心听信于政府欺世的谎言,甚至到了认贼作父、助纣为虐的地步。

笔者坚信,正义的力量是绝对不会采用邪恶的手段以期达到自我的目的,凡是采用残酷而邪恶的镇压手段的一伙一定是丧尽天良的邪恶之徒,而被邪恶之徒恶毒攻击、造谣中伤、残酷镇压的一方一定就是正义的一方。

邪恶就是邪恶,它的行为是最好的说明。这不由的使我联想起了华莱士关于独裁者的采访。笔者认为这或许对世人识别邪恶有所帮助。

何谓独裁者?华莱士访谈中关于鸭子的论述令人拍案叫绝:走起来象鸭子,叫起来象鸭子,它就是个鸭子;诚然,那个叫嚣着独裁者的论调,施行着独裁者的统治的家伙那它当然就是个独裁者,无论它如何狡辩却终究是个独裁者。我们很乐于将华莱士所用的谚语换成另一种表述方式:蹦起来象哈蟆,叫起来象哈蟆,它一定就是个哈蟆;只不过这只哈蟆它肚子比较大,蹦的比较高,叫的比较响而已,那充其量就是一只大哈蟆,最多是个哈蟆精罢了,又岂能是天鹅。

我想喜欢看武侠影视剧的人们应该记的这样的情节,昏君为了彻底铲除武林中的反抗义士,派大军攻占少林寺,将全寺的僧众关入地牢,然后让士兵把头都剃了,穿上僧袍和袈裟,装扮成和尚的模样,诱捕投奔少林的武林义士们。每当看到类似的情节,观众都对那昏君痛恨的咬牙切齿。

转眼请看当代版的一幕:若大的天安门广场就如同一个放大了的少林寺,广场上真正的主人--游人们全被排斥在外,便衣、特务、地痞等装扮成游人模样的爪牙、打手游走其中,张开邪恶的网诱捕上访说真象的善良的大法弟子。广场上趴伏的众多警车和依维柯面包车就象那装着轱辘的铁甲鹰犬一般,时刻准备吞食掉捕抓到的大法弟子。

然而伪装的爪牙又何止是盘据在天安门广场一处,如北海等许多北京的公园内也都遍布这些鹰犬,装扮成游人的模样散游各处,大法弟子的条幅还未展开,就有疯狂之徒扑将上来。如果游客们知道在身边的人群中特务鹰犬比游人还多的话不知他们应该做何感想?不知这是不是在节假日之时,外来人总要被赶出北京的原因?要多来些外地游客,那邪恶之徒真是要头痛如何去配备一比一的鹰犬了?因此就只有去封堵火车站、汽车站和公路要道了。

笔者又想起了另一个武侠剧中的场景,臭名昭著的明朝东厂特务们为了捕杀那些阻碍宦官专权的正义之士,假扮市农工商、贩夫走卒,盘据一方市场。说来真是好笑,历史竞是如此的相似。不知京城的各位是否记得,99年7.20前几天,与长安街相接的南闹市口大街还没有通行,可宽阔的路面上停下了一串军车,成百成百的大兵散布在长安街边,手中慢腾腾地做着铺草的活儿,目光却在监视着这座都市中将要发生的事态,也难怪几天下来还是在铺同一块地上的草,而7.20后这些“志愿”的“市政建设者们”就悄悄撤兵了。

近来,为了扩大诱捕法轮功学员的邪恶之网,便衣呀、武警呀又“改行”开起了出租车,或上到公交车上当起了售票员。好象记得《水浒》中的劫道的也干过交通这一行,装扮成船夫洗劫商旅过客,在河中心撤掉船底板灌水劫财。至于用迷魂药诱骗学员写“悔过书”也只不过是些鸡鸣狗盗的鼠辈所为的勾当。

这些是历史的巧合还是那些武侠剧作者的先见呢?其实邪恶者的计俩无外乎就是那么几招,什么指鹿为马,什么贼喊捉贼、控制舆论、颠倒黑白、制造谎言、偷天换日、特务统治等等等等,还有就是政治搞臭、经济迫害、精神折磨、酷刑摧残、株连九族等。都是些夏桀、商纣、杨广等残暴昏君和赵高、严嵩、魏忠贤等奸佞之臣惯用的手法。唉,也无怪乎如此,邪恶还能有什么翻新的花样?

真感叹武侠剧作者的明智,总在剧前写一句“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概不负责”的警言。要不然,武侠剧的作者也会被抓起来判个几年或被劳教或被送去“思想转化班”,因为他们把邪恶者的邪恶计俩的老底都写出来了,并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各位看官:这些使用邪恶计俩的一定是邪恶之徒,其邪恶本质昭然若揭。

邪恶之徒也非常清楚这一点:邪恶的计俩一旦曝光,那么它们邪恶的本质就会公诸天下,其依靠谎言而维持的统治也就会顷刻间土崩瓦解、灰飞烟灭了,所以维护谎言不被戳穿就成了邪恶者工作的“核心”了。

笔者不妨再举几个例子暴露一下邪恶的嘴脸,帮助世人清醒清醒。记得老舍的《茶馆》中有这样一个剧情:小刘麻子抡着胳膊炫耀着对老掌柜说:“老子现在改抓学生了,抓一个学生有十块大洋的赏钱。”我们现在也看到一幅幅相似的场景:社区的保安人员兼职抓散发真相材料的大法学员,抓到一个学员有的被奖赏1000元人民币(扣除物价上涨因素后,也可与那十块大洋的赏钱比上一比。)真可谓重赏出勇夫,良心亦可换饭吃;有的因此可以不再下岗,名正言顺的在京城里混碗饭吃。还有的街道小脚侦缉队在一些敏感的日子里被雇来监视大法弟子,8小时一班,每个班10块钱,另管一顿盒饭。更有甚者,在拘留所里,犯人如果能够套出学员的姓名或住址就可以减刑三个月。

再举出一对儿场景做个比较。某个电视剧中有这样一个情节,一个昏君要外出巡视,走卒们威逼着百姓出来迎接,每人手里发个彩绸,在刀枪的恫吓下强言欢笑,违心着欢呼万岁呀欢庆呀。这让笔者很自然地联想到联合国千禧年首脑大会的一幕,30美元一位雇来上千号的所谓欢迎的人群。

到此笔者亦不愿再多写,实为邪恶昏君的卑鄙计俩所不齿,也实在是无法恭维那些邪恶走卒们的超低智商,使五千华夏文明的智慧与颜面都让这些邪恶之徒所丢尽。

通过上面这些情景的简单对比,笔者希望那些良心犹存的看官们应该不难认清善恶是非、真理何在吧!笔者想说的还是那句话:邪恶的计俩恰恰暴露出了邪恶者自己的邪恶本质。

蹦起来象哈蟆,叫起来象哈蟆,它一定就是个哈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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