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次护法经历及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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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网2001年1月11日】 我叫陈蕊(化名),女,42岁,石家庄市某单位助理工程师。12月中旬的一天,我踏上了去北京的高速汽车。想到今天我又要依法进京上访,去天安门广场再一次证实伟大的宇宙大法,做为无边大法中的小小一粒子,能为正法做一点点事,就是舍弃生命,我也由衷地感到欣慰和满足,心中充满了无比幸福。与同去的同修交流时,大家都悟到:“放下常人心 得法即是神”,其实在邪恶破坏法时,只要我们有正念,用神的一面来正法,处处都不配合邪恶,就能灭尽邪恶!

大约11点多,我到了天安门广场国旗旁边100米的地方,打出了“法正人间”的横幅,几个便衣向我猛扑过来,抢着横幅,我高呼:“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我拼命护着横幅,尽量延长展开的时间。后被几个便衣扭着胳膊,揪着头发拖上了警车,我仍高呼着,引来不少人驻足观看。在车里有个便衣野蛮地打掉我的眼镜,拿一个烂桔子硬往我嘴里塞,弄得我一身烂桔子水。他又去毒打另一个功友,把鼻子和嘴都打流血了,鲜红的血染红了那位功友的白纱巾,又滴到了车里,那个没有人性的便衣拿起横幅命令旁边的人把血擦了,我立即站起来大声说:“不许拿横幅擦!”我义正辞严的声音使那个恶人连退了几步,把横幅放回了原处。我和别的功友掏出卫生纸帮被打功友擦着血,又把流到车里的血也擦干净了。我告诉车里所有的便衣说,我们大法弟子都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你们不要这样对待我们,谁知那个打人的便衣瞪着眼睛说:“你们敢还手?!”我又告诉他一个生命应该善良地活着,不要作恶,他狞笑着根本不以为然。

警车很快驶进了天安门派出所,当他们问我们姓名地址时,我们都不回答。地下室的铁笼子里已经关满了不报姓名的大法弟子,楼道边一个露天过道里也都站满了。功友们见我们来了都鼓着掌,呼着口号,大声背着师父经文和《洪吟》。很快又一批男学员被带走了,女学员也一批一批被带走,我们五十多个功友是下午三点多被两辆轿子车拉到平谷县看守所的。在车上我们大声地背《论语》。有三个警察大打出手,我们没有被吓倒,一直背诵着,后来警察也不管了。有一个东北的功友和我坐在一起,他掏出横幅在汽车玻璃上举着,在路上有不少行人都看到了。我挡着警察的视线,一路上都没被发现,一直举到平谷县看守所门口才收了起来。我们下车后继续高呼着:“法轮大法好……”被押进了看守所大院,列好队后,当场有两个女弟子就被一个气势汹汹的女牢头认了出来,叫嚷着说:这两个前两天刚放的,今天又来了!还大骂她们,但两个女弟子不恼不怒,非常坦然平静。

我们被编了号,带到照相指纹室,我解释说:“我们大法弟子都是好人,是来护法的,怎么像犯人一样对待我们?”几个男牢头上来就把我暴打一顿:3个牢头揪着我的头发,扳住我的脸又拧着胳膊给我照相。我使劲歪着头,闭着眼不配合,它们恼羞成怒,又把我打得鼻青脸肿,最后它们在我极不配合的情况下随便照了一张,算是交了差;它们又让我按指纹,我不按,又遭一顿毒打:有个牢头猛劲打我胳膊,又一个用力揪我的头发,致使大把的头发掉了下来;最后四五个牢头扭着我的胳膊扳着我的手指强行按指纹,我拼命反抗,又遭一顿暴打。

后来我们八个人被带到预审科。我被一个名叫刘建影(音,又被他的同事们称作白科长)的人提审。他问我姓名地址,我回答不想说,我想反映“法轮大法是正法,我们伟大的师父是清白的,法轮大法是清白的……”及我们修炼几年来的受益情况,那人记录着,记录的内容还不让我看,又问了一遍名址,我仍旧回答不想说。他气急败坏地命令我蹲在地上,然后他恶毒地骂着整治法轮功的话,又说了一些新闻上污蔑师尊和大法的话……看着面前这个可怜无知的生命,我内心升起了无限的慈悲,我站起来告诉他:迫害法轮功是有罪的,对自己生命的永远不好;我的师尊是伟大的,是清白的,大法是清白的,电视上所宣传的都是造谣,你受蒙蔽了。他听后大叫着说我态度不好,是在顶嘴,又恶狠狠地命令我蹲在那里;这时另七个功友被提审完,也都蹲在这里,好一会儿我们累得不行了,看管我们的人允许我们坐在了地上,刘建影却冲上来,一把提起我的衣领子,让我蹲着。又过了一会儿我被看管人允许坐下了,刘建影进屋后看见了,又恶狠狠地揪住我的脖领子,强行叫我蹲在了几个人的后面,还叫嚣:“别人可以坐下,就你不行!”他又倒热水洒在我的后背上,滚烫的热水顺着衣服流到了地上,我默默地承受着。然而我的承受并没有唤醒他的良知,他仍暴跳如雷。我想:我是来护法来的,是向世人讲清真象来的,是来揭穿它们的谎言来的,我们大法弟子没有罪、没有错;这个生命够邪恶的,应该窒息邪恶;如果我不窒息它的邪恶,只是一味的承受,那以后再来这的功友还会受到迫害。于是我站了起来,刘建影揪着我的脖领子,猛踢我的腿,并大声狂叫:“你给我蹲下!蹲下!……”我任凭他猛踹猛踢,就是立而不蹲,他推搡拉扯着我,并破口大骂着。折腾了好一会儿,窗户外边传来了大法弟子们惊天动地的呼声:“警察不许打人!警察打人可耻!……”这正义的声援力量丝毫没使此恶警从疯狂中清醒过来,还在发泄着它的仇恨。而我是大法弟子,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应守住心性,所以我仍很平静。他累得气喘吁吁,还又踢又踹,还是不能使我蹲下,最后他气急败坏地使足全身力气把我推坐在了地上……它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恶狠狠地骂着我,怎么解气怎么骂。我平静地坐在地上,善意地告诉他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道理,他仍然骂着。此时他的污言秽语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心里默背着《洪吟》。不知过了多久,他站起来,扬言要把我的照片上网,让当地来认领,要劳教……他出去了,过了半个多小时,他拿来一张刑事拘留证把我非法拘留。

我们15名大法弟子被关进了一个房间,开始集体学法炼功、一起交流切磋,同时集体绝食绝水。第二天八点刚一上班,那个刘建影又来提审我,我想不管多大的难我都要坦然面对,同时窒息邪恶。显然今天的刘建影并不凶,他夹着档案袋在地上度了一会步,然后说有两条路供你选择:一是说出姓名地址或给家里的亲朋好友或同学打电话,让他们拿着身份证就可以领人;二是在这里无限期地关着。还说这是为我好才这样告诉我。我淡淡地笑了笑,说谢谢你的好意,但很抱歉,我不能说出我的情况。他顿时面露凶光,嘴里骂着“不识抬举”的话又把我送回拘留所。

第三天,我们被叫到院子里强行灌食,我们屋的全体大法弟子异口同声说我们不饿,不需要灌食,却被几个凶神恶煞似的男牢头把我们个个打得鼻青脸肿,强迫灌了食。晚上10多点钟,我们三个弟子被带到第二预审室,那里有个胖警察和一个瘦警察像土匪一样,恶狠狠地说:把兜里的钱都掏出来!我掏出了身上仅有的70元钱,被他们抢走了50元,另两个女弟子也被他们夺走了40元、30元不等。后才把我们三个扔进了警车的后备箱,还诡笑着说:“坑都挖好了,把你们都埋了去!”我心里很坦然:又一轮来了,我就是死也坚决不配合邪恶!警车一路疯叫着大约走了15公里路,来到一个村镇上,把我们赶下车,他们掉转车头扬长而去。茫茫黑夜,我们三个女功友有家难归,只能四处漂泊……

后来通过交流,我悟到:我们去北京过关承受不是目的,是为了证实大法、揭露邪恶、慈悲众生,所以回来后必须及时全面客观地把这次护法经历公诸于世,不是为了显示,大法粒子无私无名无我,而是为了揭露邪恶、抵制迫害、维护大法、慈悲众生;至于个人修炼过的关如何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样才能更好地助师正法、更有力地揭露邪恶从而除尽邪恶,才是一个大法粒子应该做的。

邪恶所安排的一切,师尊是不承认的,所以要清除它,作为大法的一个粒子,“你就应该起这个作用。”(《美西演讲》)

“如果一个修炼者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恶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学员都能做到,邪恶就会自灭。”(《去掉最后的执著》)希望更多的同修从人中走出来,敢于直面邪恶,倾其所有、尽其所能地揭露邪恶,让它们在真理的阳光下彻底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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