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 2000年08月04日 星期五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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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照片

  • 已知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上升至37名

  • 台湾:我八十七岁姨婆的修炼经历

  • 美国:休斯顿中国城弘法炼功小记

  • 美国:德克萨斯州德尔.雷奥市市长赞誉法轮大法

  • 韩国:大法是我生命的全部

  • 2000年8月3日大陆综合消息

  • 我们这已出现《法正》经文中所写的现象

  • 商业标准:精神放逐

  • 转载:我看反对封建迷信

  • 这类现象的原因值得用真正科学的态度深思

  • 江南时报: 前宇航员披露美政府隐瞒UFO的真相



  • 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照片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2000年11月29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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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 85·李文睿,男, 37岁,哈尔滨市外贸局干部,于2000年11月6日进京护法被捕。同月9日其家人接获李文睿死亡的消息。

    79. 邹松涛,男, 28岁,山东青岛市法轮功学员,2000年11月3日离开人世。

    No 70·蔡铭陶,男,27岁,武汉市教育学院英语教师。2000年10月5日为大法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No 68·齐凤芹,女,43岁,山东聊城大法弟子,约2000年10月11日离开人世。

    No 59·王斌,男,47岁左右,大庆油田勘探开发研究院计算站软件室工程师。因不写悔过被打死。

    No 48·周春梅,女,62岁,中国山东省潍坊市。1999年7月27日和其女孙小柏一起被逼以死来维护自己的修炼信仰。


    No 47·孙小柏,女,36岁,中国山东省潍坊市。1999年7月27日和其母周春梅一起被逼以死来维护自己的修炼信仰。



    No 43·刘玉风,男,64岁,汉族,退休工人,党员,山东文登宋村镇小泽头村人。于2000年7月23日7时含冤而去。

    No 29·王佩生,男,68岁,中国山东省潍坊市。2000年7月12日凌晨2点多在牢房中离开人世。


    No 22. 殷淑云,女,46岁,中国吉林省长春市。2000年5月28日去世。


    No 19. 王秀英,女,45岁,中国黑龙江省哈尔滨市。2000年5月22日晚7时左右去世。


    No 18. 周志昌,男,45岁,中国黑龙江省双城市。2000年5月6日去世。


    No 13.张正刚,男,36,江苏淮安。2000年3月30日去世。



    No 11. 陈子秀,女,59岁,中国山东省潍坊市潍城区北关徐家小庄人。2000年2月20日去世。



    No 9. 高献民,男,41岁,广东广州市。1999年12月31日当他在广州一公园里和十位法轮功学员野餐时被警察带走后死亡,高的家人在2000年1月18日只是被警察告知他的死讯。

    No 1. 陈英,女,18岁,中国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树人中学高一二班学生。99年8月16日去世。



    已知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人数上升至37名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

    37名被迫害致死的法轮功学员名单及情况简介
    (更新日期:2000年8月4日)

    一、名单

    37、付晓镌的母亲36、余香美35、夏卫34、李桂华33、龚宝华32、张玉珍31、孙淑芹30、安秀坤29、王佩声28、李再亟27、李建斌26、王兴田25、缪群24、苏刚23、田世强22、殷淑云21、姚宝荣20、梅玉兰19、王秀英18、周志昌17、孙秀琴16、管朝生15、李惠希14、李艳华13、张正刚12、杨学勤11、陈子秀10、刘绪国9、高献民8、刘志兰7、张淑琪6、朱绍兰5、赵金华4、董步云3、王国平2、赵东1、陈英



    37、付晓镌的母亲,56岁,家住江西省高安市。1999年9月14日到北京旅游,在西大街一家旅馆住宿时被抓,被关在江西宜春驻京联络处。为避迫害,9月16日凌晨3点左右从6楼的窗子爬出,不幸落地身亡。



    36、余香美,女,35岁左右,重庆市长寿县大法弟子。99年11月上旬在北京上访时被抓,在重庆驻京办事处在押待返期间,为了继续上访同夏卫一起被迫从六楼跳出而不幸死亡。


    35、夏卫,女,43岁,重庆市江北区观音桥大法弟子。99年9月去北京上访,11月上旬被抓,在重庆驻北京办事处在押待返期间,为了继续上访被迫从六楼跳出而不幸死亡。公安通知其丈夫不准外传。


    34、李桂华,女,47岁,重庆市江北区江北城大法弟子。99年10月上旬去北京为大法上访,10月下旬被抓,在重庆驻北京办事处在押待返期间死亡。公安通知其丈夫去北京认尸体后火化。她丈夫怀抱其骨灰盒在天安门前留影,以示纪念。公安不准她丈夫外传并予威胁,所以具体死因不详。


    33、龚宝华,女,35岁,北京市平谷县刘店乡刘店村人。2000年六月十七日去北京信访部门反映法轮功真实情况,在东直门长途汽车站与其他七位功友被警察拦截押回乡派出所后,其中六人惨遭公安干警的毒打,龚宝华被打最重,后经峪口卫生院拍片检查证明,她的鼻梁骨被打折。当地乡亲及亲属要求让龚宝华回家养伤,但派出所惧怕群众愤怒,为掩盖事实真相,遂将龚宝华等人送进县看守所。龚宝华等人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只好以绝食的方式证明自己的无辜,用生命证明自己的清白。

        25日晚上约8点多,看守不顾龚宝华鼻梁有伤,强行从鼻孔灌食,龚宝华回到监号后脸色发青,并反复地说她的胸部很麻并怀疑看守是不是把插管插到气管里了。大约十分钟后,她突然昏死过去。大家赶紧喊看守,但没人答应。过了一会儿,龚宝华渐渐苏醒过来,这时看守才来把龚宝华抬出抢救,但不许其他人跟随,直到26日清晨她才回来。白天,大家看她情况不好,就又多次要求看守对她检查,她又被叫出,直到下午才回来。到晚上她的状态没有任何改观。27日上午,大家看她的状态越来越不好,就又一次要求看守对她检查,大约十点多,狱医看她情况非常不好,才允许把她送去医院。到晚上约九点多,龚宝华被医院证实死亡。



    32、张玉珍,女,46岁,黑龙江省鹤岗市大法弟子,由于地方政府公安部门担心其进京上访,就于2000年2月初强行将其关押在鹤岗市鹿林山拘留所,并于四月初关押到鹤岗市第一看守所,该学员曾绝食5天,屡遭殴打,约5月初被放出。由于身体被过度摧残,之后只能在家卧床,于2000年6月20日不幸逝世。


    31、孙淑芹,女,58岁,黑龙江鹤岗市大法弟子,2000年1月初与一位姓尚的女学员到北京国家公安部上访,于1月24日被送进鹤岗市拘留所,2月14日转入萝北县监狱,四月初曾绝食四天,事隔半月于4月27日在萝北监狱突然死亡。


    30、安秀坤,女,49岁,河北省衡水市中心街小学教师。安秀坤因修炼法轮功被单位双开、留察两年,并对其进行2800元高额罚款。因对单位对其处罚不公,历经多日逐级反映,未得到任何答复,于2000年5月21日去北京公安部上访,被接回并在区教委招待所非法关押,24日对安秀坤行政拘留15天,安不服,拒绝在行政拘留手续上签字,并保留上诉的权利,随后将安强行送往路北行政拘留所关押。5月25日,在拘留所的第二天,安因拒绝写看守所所规,被强行带“牛鼻子”背铐,昼夜不摘,吃饭,睡觉,大小便十分困难。安不堪对其虐待,以绝食表示抗议。6月6日,安秀坤在看守所出现昏迷状态,卧床不起,小便失禁,看守所方对其进行了输液救护,抢救毫无效果,情急之下,于当晚10点慌忙将安秀坤送进了地区医院内一科。6月11日早7点30分,因抢救无效,安秀坤离开人间。


    29、王佩声,男,68岁,山东省潍坊五金站离休干部,家住潍城区西关街办,苗圃1路10号楼。1995年5月开始修炼法轮功,原法轮功潍坊辅导站副站长。1999年7月20日后被监控,长期以来受到公安及有关部门的恐吓和威胁。2000年3月因给人大代表联名上书反映法轮功情况签名而遭拘留。拘留期间每天24小时被关在闷热的牢房中,没有放风时间。2000年6月27日,王佩声进京上访被押回潍坊再次拘留,每天强迫家人交纳生活费40元,生活待遇极差,喝生水,吃咸菜,有时干体力活(挖土卸车)。于7月12日凌晨2点多在牢房中离开人世。直到下午一点多警方才通知其老伴王已死亡的事实。这时,王佩声的尸体已被冷冻,并于次日上午在公安人员监视下被火化。


    28、李再亟,男,约44岁,吉林省吉林市人,家住吉林市船营区牛马行,夫妻都修炼法轮大法。因上访于99年10月被判劳教1年。2000年7月7日吉林市公安局通知李再亟的家属去医院护理,李再亟的母亲到医院后发现儿子已死。家属看到李再亟死后一只眼睛闭着,一只眼睛睁着,身体到处是伤,眼睛里还有药布。7月14日上午九点,在二百多名公安人员严密看护下,李再亟的遗体被火化。


    27、李建斌,男,23岁,家住上海华东理工大学教师新村。因坚修大法,被非法关押,送进华东理工大学的“转化班”,出门有警察跟踪。2000年5月13日,为参加庆贺师父生日和“世界法轮大法日”活动,从五楼的窗户爬出躲避警察的跟踪和迫害,后坠地身亡。坠地详情待进一步核查与确认。


    26、王兴田,男,44岁,河北省宁晋县大杨庄乡南齐村农民,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不写保证书,被宁晋县大杨庄乡政府于2000年3月25日活活打死。

        2000年2月21日,大杨庄乡乡政府怀疑王兴田等要去北京上访,就将11名大法弟子非法关押在宁晋县“法制教育中心”,非法拘禁33天之后,又转押至大杨庄乡借用的北圈里乡政府,同时不给饭吃,不给水喝。

        在非法关押期间,大杨庄乡政府强迫大法弟子每人交所谓的“上访押金费”1000元,有的不开收据。并强制对11名大法弟子另行罚款每人1000元,逼迫写保证书。王兴田坚修大法,坚决不写保证。

        3月25日中午,王兴田的朋友前去看望他,劝其写保证、交罚款就可回家,王不为所动。家人迫于压力,只好替王兴田写保证,并交罚款,当日下午2点至3点之间,四芝兰镇乡政府指使打手李西春、赵志奇对他进行了非人折磨:用电警棍等硬器对其进行暴打,致使王遍体鳞伤,周身多处是窟窿。它们用三寸粗的木棒在王兴田的腿肚子上压,木棒折了,又用铁棒进行毒打,后脑勺打了一个窟窿,鲜血直流不止,又用铁火柱朝王兴田的胸部,背部乱扎,以致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家人写了保证、交了罚款,才被允许将王兴田拉回了家,此时王已不省人事,到5点拉回家时发现王已死亡。

        事发后,大杨庄乡乡长帖京波以公款15万元进行所谓的“私了”,可王兴田的家人只得到了7万5千元,其它资金下落不明。

        大杨庄乡乡长帖京波,电话0319--5678029;
        大杨庄乡主任李明华,电话0319--5660062;



    25、缪群,女,年龄不详,四川达州市渠县农民。2000年元月,缪群因赴京上访,向党中央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和自己的切身体验,被公安押回渠县,关押在当地拘留所。在拘留所,她为了争取合法的学法炼功环境,她开始绝食。公安为了强迫她吃饭,用塑料管插入她的胃部进行灌食。在灌食过程中,公安错将管道插入她的气管和肺部,不久,她便气绝身亡。


    24、苏刚,男,32岁,山东省淄博市齐鲁石化公司烯烃厂仪表车间电脑工程师。只因苏刚修炼法轮功,烯烃厂公安背着亲属于2000年5月23将其强行送进潍坊的昌乐精神病院,每天向他强行注射大量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5月31日其叔父苏莲禧闻说苏刚惨遭迫害,遂绝食以示抗议。经过九天精神病院的摧残,苏刚被交给其父苏德安,此时已是目光呆滞,表情麻木,反映迟钝麻木,肢体僵直,面无血色,身体变得极度虚弱,惨不忍睹。于6月10日晨,苏刚因心力衰竭而离开人间。


    23、田世强,男,四川省遂宁市拦江镇大法弟子,2000年6月7日去世。2000年6月5日携带自己两岁小孩到北京向政府反映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在北京被公安拘押时突然死亡,公安立即将他尸体火化,推断田因被虐待致死。


    22、殷淑云,女,46岁,吉林长春大法弟子。2000年“两会”期间进京在天安门城楼打横幅后被抓回黑嘴子女子劳教所劳教。2000年5月28日下午,坐于地上而逝。长春公安称其死于脑出血,但承认殷淑云被从北京接回时,半边脸已被打得黑紫。


    21、姚宝荣,女,52岁,甘肃兰州安宁区大法弟子。2000年5月17日,在家学法时被公安带走,5月19日下午姚宝荣死亡。死因不详,据称不幸从公安分局五楼坠落。部分学员去兰州空军医院太平间看望,遭到留守人员拒绝,太平间附近布满警车。5月23日凌晨2点50分左右,公安将姚宝荣遗体装在一个大口袋内,从医院悄悄拉出,强行火化,消息不准外传。据称当时只有公安人员和民政局的领导在场,家属不在现场。姚死亡后,公安强行要求知道事实真相的学员告诉别人姚为抽大烟而死,如说出事实真相,将被判刑或劳教。20多名知道事实真相的学员被抓走。众所周知,法轮功学员不抽烟,不喝酒,抽大烟一说显乃一派胡言。


    20、梅玉兰,女,44岁,北京朝阳区大法弟子,于2000年5月23日下午4点10分去世。2000年5月13日独自一人在家门口炼功后被抓进朝阳看守所,5月14日,因要求无条件释放而绝食,绝食三天后被灌食,灌食的不是拘留所的大夫,而是一个犯人,其他几个学员在号里都听到她痛苦的惨叫声,过了好一会儿梅才回来,胸前一片豆奶盐水,梅喘着气说:”没灌进去,都从鼻子里呛出来了,很难受。“后来梅就说头痛,一阵阵恶心,吐出来的也都是体内的脏东西,到了当天夜里开始吐浓痰和血,到后来吐的就是大口大口的血,号里都是血腥味儿。值班的犯人立即报告当夜的姓孙的管教,管教却置之不理并说:“没关系,死不了,出了事我担着。”梅死后,看守所谎称其未死,并骚扰有关证人,其同监难友再次被抓。


    19、王秀英,女,45岁,黑龙江哈尔滨市大法弟子。法轮大法被定成“邪教”后,为了证实大法的清白,进京上访,2000年5月13日被抓,关押在崇文区角门看守所。被关押后,王秀英和关押在一起的大法弟子用绝食的办法,向政府呼吁,要求无条件释放。可是,看守所对大法弟子们的要求置之不理,管教让人对绝食的大法弟子灌浓盐水,九天中被强行插鼻管灌了5次浓盐水。致使王秀英出现严重脱水症,陷入昏迷。看守所的警察叫喊:灌,只要死不了,有口气就行。在抢救不及时的情况下,于5月22日晚7时左右去世。


    18、周志昌,男,45岁,黑龙江双城大法弟子。1995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任双城市韩甸镇武装部部长,为政清廉,不谋私利,是韩甸镇远近闻名的好干部。提起周志昌,韩甸的老百姓都挑大拇指:“好人!”他在单位获得的各种荣誉证书有几十本。

        1999年9月赴京上访向中央反映修炼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被押回双城看守所,长期带脚镣,关押8个月,于2000年5月6日非正常死亡。

        周志昌绝非正常死亡。遗体面目极痛苦,睁大着眼睛、张大嘴,头部有外伤,身体多处有伤,手指、脚指青黑,手臂有针眼,针眼处也是青黑,头皮是红色,头皮和头骨分离,头皮能抓起,脚上有脚镣磨出的伤口,伤口渗着液体。政府逼迫家属签字承认周死亡原因是心脏病,周妻子和儿子认为内容不属实,拒绝签字。周去世的消息传出后,双城的百姓震惊了,人们都在谈论: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干部,为什么被迫害致死,天理何在?!



    17、孙秀琴,女,50多岁,黑龙江省鹤岗市大法弟子。2000年春节前被抓入狱,后关押于萝北县看守所。孙秀琴于2000年4月底突然死亡于看守所,遗体没有让家人见面,直接由公安部门火化,并封锁消息。另有消息说,鹤岗市看守所最近又有一名学员出现死亡,原因不详。


    16、管朝生,男,56岁,湖南祁东县官家咀镇大法弟子。1999年12月中旬去北京上访,同去的有30多个当地学员。政府非但没有接待他们,反而非法将他们关在北京西城某处,管朝生在那遭到公安毒打致死。腹部有大面积的青紫色的伤痕,头部也有多处伤痕,其他部位也有不少明显可见的伤痕。政府赔偿家属1万2千多元钱,祁东县公安局拿了7千多元钱,最后只给其家属5千元钱。


    15、李惠希,男,40多,山东省潍坊寿光市侯镇侯一村大法弟子。因进京上访于2000年4月21日由寿光市公安局带回到侯镇派出所,当晚被公安人员活活打死,22日早将尸体火化。22日公安局通知家属李惠希已死亡,并恐吓家属不许声张,给了家属4.5万元人民币,就此了事。


    14、李艳华,女,45,江西南昌大法弟子。为了促使中国政府了解法轮大法,改变对法轮大法的错误决策,于1999年10月二次到北京上访,均遭到公安部门非法拘留并于2000年元月7日未经任何法律程序判处二年劳教,为改变政府对法轮大法的错误态度,李艳华与该劳教所的大法弟子集体绝食。但劳教所不但对学员的要求毫不理睬,反而对学员变本加厉地折磨迫害。后来,李艳华健康状况严重恶化,此时劳教所怕负责任,通知家属将李接回家中“保外就医”,回家后二小时内(2000年4月13日下午6点)便身亡。


    13、张正刚,男,36,江苏淮安大法弟子。2000年3月2日至3月25日被淮安公安局拘留审查,关押在淮安看守所。张正刚3月25日上午惨遭非法毒打,致使头部重伤,经淮安市第一人民医院抢救治疗,一直处于昏迷状态。其妻及其母闻讯赶到医院,但整个医疗方案、病历和用药情况,不许亲属了解,整个病房全被公安人员监控,到了3月30日晚约6点30分医生做了心电图,张正刚心跳微弱,有呼吸。其时突然来了四、五十名公安人员,戒严了医院走廊、病房,诓骗看护在病房张的妻子和母亲到另外房间隔离监控,然后数名干警一拥而上,强行推开了其他亲属和在病房观望的病人,抢走了尚有心跳、呼吸的张正刚的身体送去了火葬厂。背着家属强行火化,制造了一起特大人命冤案。公安还规定,不准其亲戚朋友吊唁,不准送花圈,不准家人亲属上访上告。


    12、杨学勤,男,36,上海大法弟子。1999年7月上访被抓回后被无理送进了精神病院。2000年初再次进京被拘捕。2月18日在拘留所受迫害后,被发现“跳楼”,脑部摔伤,被送医院后约9天后死亡。


    11、陈子秀,女,59,山东潍坊市潍城区北关徐家小庄大法弟子。2000年2月16日,走在街上被当地法轮功专管负责人抓走,并带至北关派出所看管,次日下午,带至临时成立的"法轮功转化看管中心"城关街办事处,政府官员用塑胶棍棒,电棒打她的腿、脚、后背下方,并用赶牛用的刺棒打她的头和颈部。和她同一狱室的人说,整夜都能听到从行刑室里传来陈凄厉的叫声。那些人不停地吼叫着要她放弃法轮功,每一次,陈子秀都拒绝了。在陈子秀去世的前一天,逮捕她的人又一次要求她放弃她对法轮大法的信仰。在又一轮警棍打击后几乎失去了清醒意识的情况下,这个58岁的老人还是坚定地摇了摇头。20日早,奄奄一息的陈子秀被逼赤脚在雪地里爬,两天的折磨已使她的腿严重淤伤,黑发上粘着脓和血,陈呕吐并因虚脱而昏倒,她再也没有恢复知觉。

        二十二日,陈的女儿张学玲在停尸房看到了她母亲惨不忍睹的遗体,她已被穿好了寿衣,并已做了美容,打开衣服,除去前上半身到处是大块的紫黑色印迹,只要能看到的部位,到处是伤,耳朵肿大青紫,牙齿裂开断裂,虽已美容整理过,依然保留着血迹,小腿瘀黑,背上有六英寸长的鞭痕。解开寿衣看到:腹部肿胀,臀股及以下部位大面积瘀斑呈黑色,两腿肿胀。陈的衣服、褥子、内衣裤上面到处是血迹,沾满粪便,衣服几乎全部被剪破。据斑块位置及颜色可确定是生前受伤所致的瘀斑,衣物上沾污的粪便证明死者生前意识丧失,大小便失禁,腹部膨胀可为气腹、血腹及腹腔积液所致,牙齿明显为外伤后脱落,凡此种种,均可证明为外伤致死。当地政府官员丧心病狂叫嚣着“只要放出去的就是写了保证书不再炼的,只要是没写保证书的,就是正常死亡,死着出去的。谁愿意上吊就给谁根绳子,即便出了事,我们这些人判刑,也是今天进去,明天出来。”害死陈后,他们声称陈突发心脏病为正常死亡。嚣张气焰不减,对法轮功学员继续虐待、经济敲榨、滥施酷刑甚至肉体消灭。当地政府向张学玲勒索2000元的看管费用,还要棉被和伙食费1000元。陈子秀坚定不移修炼法轮功直至被害的事迹在<<华尔街日报>>头版登出后,中国

        政府曾以“破坏公共安全”为名拘留陈女张学玲,并且其间派出所不准其夫探望。



    10、刘绪国,男,29,山东邹城市大法弟子。刘绪国是邹城市化肥厂工程师。99年10月刘就政府七月份取缔法轮功之事上访北京。被捕后,中国当局将他判以劳动教养三年。他为抗议当局将他判劳教,开始绝食,结果被医院公安连同医务人员将胶管暴力插入其食道强迫进食,动作粗暴野蛮,导致气管严重受伤而引发急性肺部严重感染。医院没有采取必要的措施来治疗他。于2000年2月11日死亡。


    9、高献民,男,41,广东广州大法弟子。高献民生前身体健康,为人善良。99年12月31日在广州一公园里野餐时被警察拘捕并关押于广州天河区拘留所。被关押期间,被公安用湿毛巾捂住鼻子灌浓盐水。同是受害者的科罗拉多州学员唐健见证给绝食抗议的大法学员灌盐水的刑罚极为残忍。公安命令四五个男囚犯将学员按倒在地,铐上脚镣,把鼻子捏住,不让呼吸,然后往嘴里灌只加了一点水的盐,不灌完不放手,令唐几乎窒息而死。公安对于高的死因没有合理的交代,高的家人在2000年1月18日只是被警察告知他的死讯。


    8、刘志兰,女,40,北京市房山区长沟峪煤矿大法弟子。2000年1月10日为恢复法轮大法名誉到北京上访被抓,下午被送到周口店派出所,派出所要她们每天搞卫生、扫雪。2000年元月14日下午2:00左右三人煤气中毒,失去了知觉,昏迷后再也没有清醒过来,其家属见到她时已在太平房里了。


    7、张淑琪,女,52,北京西城区大法弟子。1999年12月26日晨去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准备旁听审判法轮大法研究会成员,在法院门前被北京市西城公安分局收容,27日送西城公安分局拘留所。在拘留所受到不公正对待:罚站、曾被推倒两次、因绝食被强行下鼻饲管等,手腕有被铐过的痕迹。张淑琪始终用善心去阐明法轮大法好,对自己受到的不公正对待无怨无悔。张被拘留20天后,其亲属突然接到厂桥派出所通知速去拘留所接张淑琪。晚八点到家,张淑琪呈昏迷状,晚九时左右送医院抢救无效,于2000年1月15日晚9时50分停止呼吸。


    6、朱绍兰,女,50,辽宁省锦州大法弟子。1999年9月被拘留,在国内没有说话、发言权的情况下,29日晚开始绝食,绝食2天后其身体虚弱,走路需人搀扶。第四天半夜开始呕吐,饶阳派出所看情况不妙将其释放。10月5日被送至医院,7日早晨去世。


    5、赵金华,女,42岁,山东省招远市张星镇赵家村大法弟子。四邻皆知家里的和地里的一切都由赵金华一人操忙,在当地是有口皆碑的好人,1999年9月27日赵金华去地里干活被镇派出所抓走。赵金华被抓后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公安人员令其蹲在地上读批判法轮功的书,不读就打,读的声音小了还打,用手打脸,打头,用脚乱踢。10月1日晚上8点多钟,赵金华等人正在打坐炼功,派出所副所长孙世讯领了一帮人过来抓住她们的头发,拳打脚踢,拿胶皮棒猛抽,后又把赵金华拉到值班室过电,边过电边问炼不炼了,赵金华始终说:“炼!”他们就使劲摇电话机,连续三次把赵电昏过去。10月7日上午被打后又被令赤脚站在水泥地上,赵脸色蜡黄,双眼闭着倒下去,派出所把赵送到镇医院打了一针后就拉回继续折磨。回来后赵金华就说胸闷,右半身麻木,右半身子从头到脚都疼痛,小便带血,两腿疼痛,不能吃饭,从腰部往下整个臀部都发紫发黑。派出所明知这种状态,但一直没有采取任何措施。10月7日下午4点就没气了。

        10月8日上午招远市法医对赵金华的遗体作验尸解剖。验尸报告如下:除头部外身上多处创伤,在120X60厘米范围内有皮下淤血。结论:多处受到软物体击打致死。从赵金华被抓走,赵的家人一直没有看到她,最后在10月9日交给她的家人一个骨灰盒。因怕放出去透露消息,于赵同时被抓被打的王凤兰、马玉凤、战克云,被逼写赵金华是心肌梗塞死的。



    4、董步云,女,三十六岁,山东省临沂市兰山区洗砚池小学教师。1999年7月20日去北京上访,后被公安拘禁,9月10日由兰山区公安局从北京戴铐押回,圈禁在学校二楼的办公室里,值班人员昼夜形影不离。帮教人员要求她看电视学政策,写保证书。董步云义正辞严地指出,电视上的宣传都是假的,是对李洪志老师的诬陷,拒绝写保证书。第二天传出消息,说董步云半夜“坠楼自杀”,但未及中午,官方便草草将董的遗体火化。


    3、王国平,男,40,吉林舒兰大法弟子。去京上访被抓,被警察用各种刑具毒打、脱光衣服泼冷水,摁便桶等人身侮辱,于1999年10月17日从驻京办事处大楼八层坠下身亡。


    2、赵东,男,38,黑龙江鸡西大法弟子。1999年9月底去京上访被押返途中,被毒打威胁,带着手铐从火车上跳下身亡。


    1、陈英,女,17岁,黑龙江省佳木斯市树人中学高一二班学生。1999年8月16日,去京上访被押返途中,被警察打骂、恫吓,被迫跳车身亡。在押送陈英返家时的列车途中,这些公安人员对陈英殴打、恐吓、侮辱,将她用手铐铐在车架上,只给半个面包和半瓶水。上厕所时也不准关门,陈英不愿再受他们的迫害,就在上完厕所后关上门,于中午2点34分在京秦线280公里处跳车。车行驶20多里才停下来,佳市国家公安干部李政委和第二包车组的列车长等人将陈英送到丰润医院。当晚6点多钟,李政委说:“看不能活就拔了氧气!”目的是不让家属看到还有活气,当晚又直接送到丰润火葬场冷冻,太残忍了……!这是江泽民一意孤行,命令下属拼命镇压残害大法弟子的又一罪恶结果!


    台湾:我八十七岁姨婆的修炼经历

    专题报道:同修一部正法,同在一片蓝天下
    文/高雄弟子柴敬椿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 一九九九年十月底我向八十七岁的姨婆介绍法轮功,她表示年纪太大了,还炼气功干什么?她当时希望人生能够快点结束,人老了,活太久没什么意思,而炼气功却可能使她延长寿命,所以她不想炼。后来经我解释法轮功不只是祛病健身的功法,它还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修炼到极高层次,最后功成圆满;她却又认为年岁大了,修炼根本来不及了,我们年轻人还差不多。当然就凭我三言两语就要让她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可能,最后我劝她说与其等死不如炼炼看吧!起码付出多少会得到多少,就这样她在拗不过我的盛情的推荐下,抱着敷衍孙子的心情,进入法轮大法的修炼之中。

     姨婆在接触法轮功之前有念经的习惯,十五年来未曾间断,虽然如此,十五年来越修心越乱,越修脾气越大,执著不减反增,家人和她自己都心知肚明,家里人常会说也不知道她念的是什么经,越念越回去了。在修大法之后我了解了,其实之所以这样,实在是因为那所谓的经文背后已没有真正的内涵所导致。姨婆在得法三个月后,心性的提高,身体的变化,常人执著心的舍去,这些可能是她再念三十年原来那种经也赶不上的。

     姨婆刚刚开始得法时,看书的障碍很大,因为年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记忆力、理解力皆已衰退,而书中的一些现代科学名词对老人家来讲也不太容易了解,所以刚开始读《转法轮》时很辛苦,一次只能读十分钟,便觉头昏眼花看不下去,而且看过就忘,也不知道书中讲的是什么。但在看书的第三天,师父就帮她净化身体,她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样,不停的流鼻水,流到皮肤皆已龟裂;另外还拉肚子、全身骨头酸痛,但胃口照旧,精神也很好。就这样难过了十天左右,姨婆也悟到了是师父在帮她往出推业,她并不把难受当成一回事,就这样过了第一关。

     看完二遍《转法轮》之后,她算是真的想学了,就要求我们教她动作,对一个八十七岁的老人来讲,要将五套功法做得标准不是一件简单事,除了她自己的决心之外,身边教功的人也得要有耐心才行。举个例子,第二套功法「法轮桩法」虽然只有四个动作,她却花了一整天才学会,这是年纪大的人学功的一大障碍,年轻人根本无法想像。我想一定有许多年岁大的人一开始学功时,几次学不会可能就怯步了,不好意思再问再学了,姨婆是因为跟我很熟了,但尽管如此,当一个很简单的动作做了几十遍都还不会时是什么心情,此时还要放下常人怕丢脸的心,不耻下问,其实这是很难跨出的第一步,尤其是对一些长年下来已失去对自己的信心的老人来说,这一步真不好跨越。但另一方面,她虽然学得很慢,可是一旦学会后就直接开始抱轮三十分钟,并在不久后进步到抱轮五十分钟,而且一天作两次,我从未看她中途把手放下过,这一方面我也自叹不如。
     
     接着一关就是盘腿,不久前姨婆因右大腿骨摔断而钉上钢钉,尚未完全康复,医生告知今后右腿不可弯超过四十五度。姨婆很坚强,根本也没把这断腿放在心上,不顾医生的嘱咐,在学第五套功法不久后就将右脚硬拉上单盘。刚开始时,因伤口处特别疼痛,常痛到下半身没有知觉。但她无论如何难受总能坚持到一小时,三个月后她就能拉上双盘了,而且一盘也是一个小时,这种忍耐力是我目前还做不到的,所以千万别小看老人,他们有他们的修炼状态。

     在去执著心方面,年纪大的人对名、利的执著心可能较淡一些,但对情却往往看得更重,并将一些常人的执著心视为理所当然,完全察觉不出来。姨婆也是这样,所以一有机会我就尽量将她的执著心指出,希望她能认识到,虽然这样做往往会刺到她的痛处,有时她还会拿师父的话「最大限度地符合常人去修炼」来作挡箭牌,掩饰自己不想放的执著心,但通过这些矛盾与冲突,她的进步真是相当的快,她也学会了如何向内去找,并慢慢放下她那些根深蒂固的常人心。有一次姨婆在矛盾发生之后感觉很苦恼,打坐时想起我叫她要精进的一番话,心里却非常烦,头脑一片空白不知要如何精进,她就在心里对师父讲:「师父啊!我年纪这么大了,我以后就是一心在法轮大法中修炼了,请师父指点我如何加油修。」接着她的眼睛虽然闭著,却非常清楚地看到师父显现在她面前,面带慈祥地看着她,而后就慢慢的离开,她心中非常的惊喜,知道师父在管着她,一时之间信心大增。

     到今年三月,姨婆已得法五个月了,整个人好像年轻了十几岁。值得一提的是,她原本两眼都有白内障,看书很吃力,九天班中就奇迹似的好了,看《转法轮》时每个字都变得很大。她从每次看书十分钟,到一天能看四至五小时,非常精进,而且心也越来越平静,对于身边人的辱骂也大多能忍耐过去。

     有一次我碰到她,问她最近修炼得如何,她跟我说:「我以前不知道我为什么活这么久?从小家里我病最多,身体最不好,但却活得最久,现在我明白了,我活这么久就是为了等这部法,得这部法,好修炼回去。」我听了不禁感动得落泪,慈悲的师父让一个八十七岁等死的老人,在短短的数月间成为一个精进实修只想圆满回家的修炼者,其间的差别何等的大啊?能得此法何其有幸啊?感谢慈悲伟大的师父将这部宇宙大法传给了我们。


    美国:休斯顿中国城弘法炼功小记

    文/休斯顿法轮大法学员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 休斯顿的香港城是一个大型综合超级市场,位于华人社区的中国城内,是华人周末购物的聚集地。7月29日下午,来自休斯顿、圣安东尼奥的法轮大法学员在香港城内举办了一次弘法活动。

    学员们在宽大明亮的通道旁挂起了印有法轮图形和中英文“真、善、忍”的横幅,透过一架激光投影机将介绍法轮功的录像在屏幕上放映,伴随着法轮大法的音乐,学员们炼起了法轮功法。

    在一旁的宣传架上陈列着许多大陆法轮功学员遭受残酷迫害的照片和文章,桌子上摆满了中英文《和平之路》、《真实的故事》、《七月纪实》和《法轮功专刊》等各种报纸和资料。过往的行人络绎不绝,学员们将报纸和资料送到前来购物的华人和西方人手上,并向人们介绍法轮功的事实和中共镇压法轮功的真相,有些人对法轮功学员在大陆遭受残酷迫害十分同情和关心,要求在呼吁书上签名;有些人对法轮功很有兴趣,希望参加法轮功学习班。

    7月30日,休斯顿各民族法轮功学员在位于中国城的阿瑟.斯托瑞公园举行了一个月一次的集体炼功交流活动,来自休斯顿几个炼功点的学员聚集在一起,在一片宁静详和的气氛中炼了五套功法。之后,学员们进行了讨论和交流,大家谈的最多的是弘法,提出了一些有效可行的弘法办法,如大量印刷发行弘法报纸,等等。

    在法正人间的进程中,如何更广泛地使社会各界了解法轮功的真相和中国政府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事实,是我们作为法轮大法修炼者在这个特殊的历史时期义不容辞的义务,也是我们修炼的一部分,许多学员都认识到了这一点。实际上,与其说是我们在做弘法工作,不如说是正法为我们提供了这样一个特殊的修炼环境和成就我们的修炼圆满的机会,一旦没有了这样的机会,也就失去修炼和提高的环境,我们都应该珍惜这万古不遇的机缘。


    美国:德克萨斯州德尔.雷奥市市长赞誉法轮大法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

    德尔.雷奥市
    109 West Broadway, Del Rio, Texas 78840-5527
    2000年7月27日

    贺信

    我代表德尔.雷奥市很高兴地认识到法轮大法的适宜教导给全世界人民带来的重大影响。

    法轮大法的教导、打坐和精神自律,已被见证为通过锻炼使健康获益和减轻压力的有效方法。

    我支持所有努力改善生命质量和身心健康的活动。

    我为你们的努力超越了文化和种族界限而改善了众多个体的生活而表示最美好的祝愿。

    忠诚的,
    (签名)
    杜拉G.阿尔卡拉
    德克萨斯州德尔.雷奥市市长


    韩国:大法是我生命的全部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 我是韩国法轮功学员权洪大,99年11月在日本法会上进行过交流,深知我们韩国尤其是我本人与各国学员的差距太大。这次赴美参加华盛顿DC法会本未曾打算发言,但鉴于国内学员希望我借此机会向法会各位同修汇报我个人修炼的同时汇报大法在韩国传播的情况。特向各国学员汇报。望各位指点为盼。

    一、我一生等的就是这个大法

    我出生在X城的天主教家庭,苦苦寻觅真理前半生。各种宗教,包括气功在内的,是凡知名的都去碰一碰,但都不是我所追求的真理。

    1997年4月,一位来韩的外国留学生向我介绍了法轮大法。他还没说完我已从内心发出了惊叹“这就是我正找的真理!”,便在餐馆里当即向他跪下,道一声“师父!”。那个留学生说,自己是学员,师父只有李洪志师父一位。并说一个月后他再来时,将带来《转法轮》。

    一个多月后见到他时,我的希望顿时成了泡影,因为他给我的那本书封面上印有卍字符。我说:“哎呀,是佛教的东西啊!”便拒之门外。他劝我修不修先读一读吧。那天我的情绪一落千丈,原想这次可真得到了我所追求的真理,没曾想是佛教。当时我对卍字符连看都不愿看的。失望之余,借酒消愁,醉成烂泥。

    第二天到办公室一眼见到办公桌上放着的那本书。我无意之中伸手打开,“论语”映入我的眼帘。我读完“论语”第一段后,犹如醉梦方醒,情不自禁地叹到“这是真法啊!”当下我一口气读完《转法轮》的第一讲。师父的话句句滋润着我的心田,我知道这是一部宇宙大法。读完一遍《转法轮》,我才明白了人生的目的,我的人生观、世界观有了根本的转变。我望着师父的照片,心里呼唤道:“师父!师父!感谢您……”

    其后一个月的一个夜晚,我在夜空中见到了五光十色、绚丽多彩而不停旋转着的大法轮。当时不知是法轮,后来才知道的。自那以后,我对法的认识一步步提高,悟到从今以后我生命的全部意义在于修炼大法!我发誓修炼路上勇猛精进,功成圆满!

    二、不去执著心,便不是大法修炼

    我以前迷于烟酒、享乐中,修炼使我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我的改变在亲朋好友中传为佳话,为此甚至有朋友来到我厂证实真假。谁也没曾想,这正成了他与大法结缘的机会。

    刚得法时我的心情十分激动,发自内心要为大法弘传不遗余力,便购买100多套大法专著与其它资料免费送给别人,将我的办公室的一部份改为大法弟子们学法炼功的场所。但是正如师父所指的那样,修炼是严肃的,决不可因为为大法做了点什么事情就可以修成的,况且我做的还远远不够。而且重要的仍是心性的修炼。

    我是小企业老板,修炼前视有利必争为天经地义。修炼后每每遇到这样的问题时,牢记师父教导不忘自己是一个炼功人,明明看着人家拿走我的利益也未与对方争斗。这样我经历了自己的利益明明白白的受到损失而不动心。我在工厂的经营管理上,努力体现大法弟子的心性。例如,以彻底的遵法精神主动向国家缴纳所有税金,今年3月全国纳税者日里,被政府当选为全国模范纳税者,国家税务厅长亲自发了奖状。我认为这都是自己大法修炼修来的。

    但由于心性修炼不够扎实,突然遇到磨难不知所措,经过一段摔摔打打才悟过来。举个例子,有一段时间妻子向我发难,最使我难忍的是当着我的职员的面奚落我。我一直说一不二生活了几十年,她竟敢在我的职员面前让我丢脸,这还了得!当时怒冠冲天,可想到师父的教导不敢发火,而强压着心中怒火,心里真不是个滋味儿。这也是我有生以来在人家面前如此丢丑。职员们一个个吓得脸色紧张,当他们看到我并没有发作就说:如果老板要是不炼法轮功,今天的事可闹大了。表面上看我是忍了,但那不是真正的忍。师父在经文“何为忍”中说:“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实质上我没做到真正的忍。

    由于这一关没过好,下一关接踵而至。我在公司利益分配问题上,站在炼功人的角度,让利于大家。对此妻子坚决反对。她不理解为什么非要实行没有明文规定的让利。我觉得我应该这样做。从那天晚上起妻子离家出走,扬言要离婚。这简直是晴天霹雳。自从我修炼以来,我一直向妻子让步而妻子却步步逼进,她没有理解我为什么要这样。原是贤妻良母的妻子前些日子让我在大庭广众下丢脸,如今闹到离婚!我越想越来气,但我想到了师父的教导,冷静地向内找,反省了自己,觉得上次没过好关的原因是没做到真正的忍。这样经过一番思想斗争我放弃了好好教训妻子一顿的想法。

    过了几天妻子胆怯地进了家门。深知我的脾气的妻子想:老板再怎么炼法轮功这次可能都不会饶过我了。她未曾想我心平气和地与她谈心,还主动检讨自己处事方法上有问题,妻子大为感动。自那以后妻子的心性开始转变。我守住心性的结果,难成了福,成了我妻子得法修炼的转机。

    三、对大法不坚定,便不是大法弟子

    法轮大法传至韩国已5年。但由于深受来自内外的干扰与破坏,韩国的大法弘传进展迟缓;由于根本的执著心没去,韩国法轮大法学会筹备会刚一成立便遭到了来自内部的干扰。

    去年筹备会处于瘫痪状态,这对于我是个一大关。本来我是经过了很长的认识过程才站出来做大法工作的。我原想,有师父的书,个自学法、炼功就可以了,何必站出来做这做那呢?因此,我拒绝了一些学员让我做大法工作的提议,有个学员指出,我之所以拒绝是因为把“我”字放进去了的缘故。我认真想了想,此话没错。当我放下那个“我”字时,我感到心里轻松多了,也就没有顾虑了。因而我决心为大法在韩国弘传不遗余力。但工作刚刚开始便受到了各种阻碍。

    我们韩国自98年新加坡法会以来,对法的认识上相互间差距很大,而因执著心没去的原因,学员之间出现了许多分歧。有一个时期我一直只埋怨对方,但师父告诫我们的“心一定要正”,当人与人之间发生心性摩擦时,向内找的教导给我敲下了警钟。我认识到去年9月成立筹备会,时间仓促,准备工作不够仔细是个过失。这样,后来包括大闹一场的人在内,都能够联系全国学员一块讨论如何弘法。

    几年来韩国学员团结不够,这对于大法在韩国的弘传起到了阻碍作用。前几年分歧,如今又遇到筹备会受阻,为何非得由我出来做工作不可,自个儿学法、炼功倒会清静得多。但我想到这种想法不对,尤其韩国处于这种状态,得由谁站出来团结全国学员一道弘法。我想,这也是对法如何认识,对法坚不坚定的一种考验,也是把大法看重,还是把个人的得失看重的问题。而且最重要的是在法上走得正,能不能用心学法,能不能重心性修炼的问题。大法工作中如有错误及时纠正,但不可在磨难当中向后退却。尤其韩国处在这种艰难的环境当中,遇到磨难就逃脱,这是放弃师父给我们的心性修炼的机会,不是大法弟子应有的行为。大法工作有什么官当?如果说有,就是为有缘人、为广大学员服务的服务员。

    我们韩国学员无论在学法上,对弘法的认识上,心性修炼上,与各国同修相比差距太大。就单单讲搞炼功点的问题上,韩国学员认识提高长达3年之久,对弘法的认识到今年才有一个整体的提高,真是惭愧之极!但今年开始韩国的法轮大法弘传有了新的气象。为了排除干扰,利于弘法,北部地区汉城于今年5月18日成立了首都总站筹备会,与南部地区大邱总站筹备会加强联系,基本上摆脱了内部分歧造成的不利局面。

    我们将借此美国华盛顿法会机会,向韩国国民弘扬法轮大法。现在大法在人间遭到破坏,成千上万的中国大法弟子身处逆境。我代表韩国全体法轮大法弟子,强烈谴责中国当局对法轮大法的迫害。强烈要求立即释放所有被捕的大法弟子,并向磨难中挺身而出护法的中国弟子们致敬!

    韩国学员 权洪大2000年7月21日

    (2000年华盛顿法会发言稿)


    2000年8月3日大陆综合消息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济南】济南女子劳教所的暴行

    济南女子劳教所近来长时间不让亲人探视,家属心急如焚。看了媒体报导,人们了解到劳教所那里是文明的、道德的,放心地长舒了一口气。但是,通过一条艰难的途径,却传来了亲人们在劳教所过的是地狱一样生活的实情:

    被劳教者陈丽丽(音),女,十九岁,原青岛大学学生,因法轮功事上访被校方除名,后被劳教,现已在劳教所关押五个月,和她同住的还有几名法轮功弟子,她们经常受到四个队长的非人折磨,前一段时间,只要发现他们有炼功迹象,四位执法者就会提起八条电棍向她们扑来动刑,直到把八条电棍的电放完为止,队长虐待她们的花样不一而足,可再举一例,如把她们的手脚从体后绑住,把头按在床上且压上枕头,再盖上被子,大热天幸有功友照顾,否则会怎么样,当然是不言而喻的。

    陈丽丽的两条胳膊被电烂了,在炎热的夏天起满了水泡,可是那几个丧失人性的队长不肯罢手, 把她的前胸电烂了。

    陈丽丽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子,她有什么罪?她只是想炼炼功作一个好人,她只是想向国家的领导人说一说自己的心里话,为什么这样折磨她?我们不禁要问那几个队长怎么敢这样做?谁给她们的权利?国法在哪里?公民的权利又在哪里?

    陈丽丽现在已折磨得骨瘦如柴,她为了自己的亲人放心,传话给家人说,我很好,不用惦记。

    善良的人们,有正义感的人们,帮一帮她们吧,让她们不要再受暴行,让好人受到尊重和保护;让媒体的报导不再是谎言,让法律也有一点尊严吧!

    (知情者2000年8月2日)


    【四川】成都警察继续残害正法修炼人
    谢卫群,女,30岁,原是某单位职工。2000年7月3日到18日因进京上访被关进成都市九如村治安拘留所关押,在此期间她绝食14天。18日派出所来接时(法轮大法学员被关押后只能由警察来接才能离开关押地,这是从未有过的特殊政策)她已是身体虚弱,神情有些恍惚,行走困难。

    当车开到半路警察却将她强行推下了车,这时外面正下着倾盆大雨,后来她终于与家人联系上,才回到家。谁知19日上午警察又将她强行带走再次送进了九如村,没有任何理由。

    到20日,她下身开始大出血,很快,当她母亲被警察叫来时人已经昏迷,生命垂危,送到华西医科大学附属医院抢救,三天后才苏醒过来,可这时警察却已不知去向,留下的是高达8千多元的费用需要支付。

    她全家五口人曾因修炼法轮大法进京上访被单位开除,失去了生活来源,还被罚款1。5万元。这次全家多方筹借才将费用付清。可是回家后即被看管起来,门口有武装警察看守,与外界失去了联系,近一步的情况无法得知。


    【大陆】天津大港警察的暴行
    7月,又有一批来北京的大法弟子被抓,先送往海淀清河监狱。因为不说姓名、住址,被关押几天后,又被押送到天津大港,共70多人。

    到大港后,大家集体绝食,被警察殴打并强行灌食。有一个学员在灌食时因管插错位,鼻子老流血,全身疼痛不能站立。每天提审时,她被放在一条被子上,4个犯人各抬一个被角抬去。有一次4个人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把她扔到楼道里,使这位学员胳膊不能动弹。到现在她已处在死亡的边缘。

    警察用电棍电大法弟子,有一位60多岁老太太被电得满脸都是青的。

    到大港后,学员们两天两夜不准睡觉,就在外面被蚊虫咬着,警察轮流看着她们。警察还用杀蚊虫的药往弟子脸上喷,然后用打火机在他们脸上点。


    【北京】看一幕幕惨剧在人间上演----成都驻北京办事处残害法轮大法学员纪实
    众所周知,成都驻北京办事处本是蓉城人民在首都向全国人民乃至全世界展示天府之国魅力的窗口,但在“高度文明、高度民主、高度法制”的今天,这里却被驻京办的警察雇佣流氓打手,采用私设公堂、滥用刑具、严刑拷打、刑讯逼供等黑社会手段,将其演变成了人间地狱。请看以下片段:

    镜头一:7月2日上午,有几名法轮大法学员在被关押的小屋里炼功,被驻京办的打手吆喝出来,并叫到烈日下罚站。被关押在其他几间小屋的约30多名学员,善意地劝告他们,这种做法是错误的,而他们根本不听,反而变本加厉,把所有的学员都叫出来集体罚站。当时气温高达40摄氏度,学员中大部分是老年人,但他们都默默承受,无怨无恨。大家开始反复背诵《洪吟》,持续了很长时间。有学员陆续昏倒,而大家仍坚持着,一些群众在铁门外围观,并报告了110巡警,110巡警持枪迅速赶到,询问发生何事。一高个打手叫嚣道:“天这麽热,有本事你们念得天变黑了,天下雨了,我就让你们进去。”没想到,在大家对大法那颗坚如磐石的心的感召下,高个打手话音刚落,就在他面前,果真直直地落下雨点!半小时雨后,全体学员又来到院子里集体炼功,不一会儿,被打手看见,立刻滥施拳脚,暴力殴打。尤其令人发指的是,他们对老年学员特别残忍,真是灭绝人性!

    镜头二:7月2日晚上,有两名年轻女学员,出于不愿让邪恶势力迫害学员,所以拒不配合打手讯问,坚决不说自己的真实姓名,而被高个打手拉到院子外,把手铐故意拧了一圈,把她们铐在一个铁架上,恶狠狠的威胁说:“铐你们一晚上!”

    镜头三:7月3日上午,一间小屋的学员在背诵《洪吟》,高个打手冲进来,把两名年轻的男学员拉到院子中。这时其他小屋的学员纷纷出来劝阻,不能这样对待大法弟子,他们仍然专横地把这两名个子不高的学员高高地吊铐在一根粗大的不锈钢横梁上,脚跟难以着地。这时,一个打手魔性大发,对他们大打出手,其中一名学员的眼镜被打烂,破碎的镜片划破面颊,顿时血流满面。另外一名学员的手臂被打到玻璃上,血流如注,染红了雪白的衬衣。两名学员被铐住的手,韧带已经露出,整个手臂发紫。至此,40多名学员看见同修遭到如此残酷的迫害,义愤填膺,但大家没有激烈的言行,仍然善意地上前制止这种野蛮暴行,反而又遭到打手的拳打脚踢。

    镜头四:7月4日下午,几名女学员在小屋炼功,高个打手进来,把一名学员多次踹倒在地,但她仍然坚持盘腿打坐。高个打手又揪住另一学员的头发使劲往外拖,然而她盘腿巍然不动,高个打手恼羞成怒,抓起她的手臂拚命往门外拖,学员的膝盖都磨破了......

    镜头五:30多名学员被关押在不足10余平方米的小屋内,高温酷暑,空气闭塞,拥挤不堪,无处容身,有时就只能坐到天亮。每天只有两顿饭,有时甚至只供应一顿,大家就这样坚持着。办事处的打手会随时任意对学员非法搜身,强行掠夺学员随身携带的钱物,每天以层出不穷的各种名义收取学员费用。对学员动辄以断绝饮水,禁止上厕等非人道的手段进行迫害。肆意漫骂不绝于耳,侮辱方法层出不穷。以上镜头,仅仅是我们在驻京办短短几天中亲身经历的点滴而已。一年多来,还有大量同修在这里遭受过更为令人发指的残暴迫害。我们强烈呼吁联合国人权机构、国际人权组织、各国政府和人民对在中国发生的事严重关切。我们真心希望作为政府职能部门的驻京办,能认真倾听老百姓的心声,并积极向上级反映学员的上访情况,立即停止残害学员的野蛮暴行。我们也真心希望所有善良的人们惊醒过来,关注此事。(成都大法弟子2000年7月22日)


    【大陆】7月20日大陆弟子护法被抓受虐待的经历
    7月20日,我们5人一行准备上天安门打横幅。今天的天安门与往日不同,各地公安的车把整个天安门都包围了,很多便衣在天安门排队,穿灰色制服的城管监察人员也有不少在此排队,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情况看来似乎非常紧张。刚到天安门,警察就问我:身份证看看。我说:没带。警察又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说:是。警察说:那就上车。我们被带到了天安门分局,才9点多钟,没报姓名地址的已经有100多人了,我们被装上了车拉到了密云拘留所。在那里开始编号、照相,完全象对待犯人一样。有的弟子说:我不是犯人,我不照相,狱警就用电棍电,用脚踢,还满嘴的污言秽语,就如同地狱里的魔鬼似的。还有一位河南的同修坐在地上,也没盘腿,只是散坐着,狱警看见了上来就踢,用电棍电,这还不罢休,还把这位功友拖到了受刑室,把他铐成一个十字架型,然后开始上电刑,四肢和嘴里同时通380伏电,最后这位功友晕了过去,他们就往他脸上泼凉水,差点呛死过去,这位功友还是不说姓名地址,他们就把电棍戳在他嘴里电他,这位功友实在受不了了,就说出了地址,他们才不打了。他们还不让学员说话,谁说话,就打谁嘴巴子,还不时的用脚踢、用电棍电,边打边骂。

    下午,开始提审,软硬兼施让你说姓名地址。几乎每个人都被电棍电过,还打断了几根警棍。我当时被打的晕倒在地,他们还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了外面接着打,嘴里还骂着:打死就打死了。结果我这个五十多岁的女弟子被他们打的左半边身子和左胳膊黑紫黑紫的,到现在胳膊炼功还抬不起来。他们还诱惑我: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放你回家,我说:既然我都来了,就是要用生命护法,不想回家。狱警就开始踢我,用警棍抽打我,我还是不说,就让我蹲马步,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要坐下了,他就踢我,折腾了四个多小时,才让我回号。第二天上午我们24位没报姓名地址的弟子被转到了廊坊拘留所,那里已经关不下了,就又转到了河北三河市看守所,在途中,我们24个人只有9个座位,那真是人摞人,他们害怕我们跳车,把窗户关的死死的,有一个押送我们的警察受不了了,就说:开一个小缝吧,不要把她们憋死了。

    还有一位60多岁的老太太,5月7号上天安门护法,被关到了天安门分局的地下室里。4个警察拿棒子轮流打她,打了四个半钟头,开始呕吐,最后晕过去了。等她醒过来,已经站不起来了,警察就让她爬出去,不许死在这里。到目前,左边屁股上还留有一个车铃大小的坑,不时的往外流脓水,就是这样,7月20日这位老太太又站出来护法,跟我们关在一起。她修炼的心真让人感动。在三河看守所里,我们集体绝食要求炼功,三天后,他们同意我们的要求,我们就吃饭了,过了两天,看到还有弟子一直没有吃饭,悟到:我们应该要求无条件释放,还大法清白。于是我们又开始绝食,三天后我们又获得了自由。


    我们这已出现《法正》经文中所写的现象

    一位大学生暑期回乡后写给同学的信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 【编者按】这是北京一所大学的一位学生暑期回乡后写给同学的一封信。此信十分真实地反映了中国农村镇压法轮功的现状与正在出现的后果。

    小和:你好!

    今天是7月24日,我已回到家将近一个月时间了,但炼功的时间和机会却是很少。在北京时你说过我心里老惦着回家大概是有什么关在等着我。你说对了。我回来先到我三姨家,三姨用笑脸迎接了我,但午后就向我说了正题,说我已在县公安局挂了名,他们为我的“出名”感到很无脸面,命令我立即与法轮功决裂,并且当日就要领我去公安局,被我一口否决了。我不相信我们的功友就这么轻易离开了法,离开师父!我三姨的心脏病再一次复发。在医院里我又受到亲人们的一致攻击,但我心已定,何况还有师父在我身边,我一点都没有害怕,一点也不难过。回家的第三天我被三表姐她们驱逐出门。

    当天晚上七点左右我到了老家。迎接我的是两位“陌生”人:瘦削的身体,花白的头发,满脸的沧桑和凄苦!望着那两双期盼的眼睛我跑了过去,他们就是我的父母!我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半年前离家时父亲还一头黑发,不知岁月是如何蹉跎了他!夜深了,我准备打坐,并邀请我母亲一起炼,可她却说:“我已经很久没有打坐了!”我问为什么?母亲开始告诉我她所经历的关。

    3月21日我乡派出所新上任了一位所长,是一个年青人,办事十分"果断"。自他上任以来我乡的功友就受到了严峻的考验!大多数都经不起严刑拷打而被迫脱离了法。我母亲的退让是亲情粘住了她:大姐和姐夫的降职,哥嫂的无脸见人。事情是这样的:大姐是我乡医院的医生,姐夫是派出所的干警,由于我母亲是一名法轮功学员而被降职回到村里工作!再加上人言可畏,一出门乡亲们都指指点点。子女的难打动了母亲那颗平静的心,我母亲学法炼功懒惰了,既而警察不再是我家的常客了,但我母亲的心仍在修!她说:“学法重在修心性!”她也一直是这么做的。

    七月二日中午我在打坐,家中来了两名警察,问了我的名字并问我是不是法轮功学员,我说:“是”,就被带上车。到了派出所我被关在一间房子里。下午2点多有一位大嗓门的干警在门外喊:“把中午那个人带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不一会儿我被带进去,但是使我们惊讶的是新上任的所长竟是我初中的同学!当时我俩都很吃惊。我同学说:“真的是你!当我接到材料时,我不相信是你,因为你是一位品学兼优的学生。初中时你是我班学习委员兼参谋,什么都难不倒你,我班干什么都第一。怎么几年不见你入了邪教呢?”我笑了笑说:“过去的事都如云烟一样过去,现在你看到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人总会长大,也只有长大才能选择自己的路。我没有入邪教,也没有走错路。”“你怎么啦?人人都知道法轮功是邪教,而且国家都定了,各大媒体也报导了!”我笑着说:“国家也有做错的时候。”“可是练功死了那么多人总是事实,弄得妻离子散的。”我说:“那是造谣和诽谤,真正的练功人不会出现这种问题。”“好啦,我们不谈这些,我就是不明白你放着大学不好好念却偏偏去学什么法?”我只好给他举个例子,说:“如果有两个地方可去,一个是无比美好的快乐家园,一个是臭气熏天的沼泽地,你选择去哪?”他快捷地答道:“当然是前者!”我说这就是我学法的原因。我们谈了一下午,最后他说:“我跟你说实话,按上级指示我们必须使你脱离法轮功,为此是不择手段的。为了让我们有所交代,你必须在这里住一些日子。”于是我在那儿呆了8天。一时间我成为亲朋好友感到耻辱的对象,父亲为此憔悴了许多。那段日子里为了不让我学法,他们整日和我聊天,我就跟他们弘法。

    今年我们这儿大旱,所有的庄稼都死了,一家人的命运不知会怎样。我的学费成了家中最发愁的一件事,父亲显得更衰老了。望着荒芜的田地,我想我应该退学来减轻家里的负担。然而父亲不允许。他说:"去借高利贷!"但是由于干旱庄稼颗粒无收,高利贷也不放了。然而我在家又无法学法炼功。从派出所回来后姐姐整日拉我和她在一起,只有深夜能炼功学法。小何,我想了好久之后决定回北京把学业念完。由于我的"顽固",我的经济援助都没有了。我三姨不再支援我,哥嫂也一样,两个姐姐家都没有钱,所以我想求助于功友,你说行吗?阿姨她们会帮助我吗?我父亲说等12月份卖了羊再把钱还给功友。

    我拿一些资料给老乡们看他们都不相信,原因是5月份我村在内死了两个人,都因入了什么教,生病不吃药整日求上帝保佑而导致死亡。我们这里怪事连连。小何你看过龙吗?从电视上看到过,我们这里从天上真的掉下两只龙来,一只白的,一只黑的。白的被天救回去了,黑的那只没有救回去。我们这里好多人都去看了。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看看!最近我们这里流行一种怪病很严重。

    我们这里已经出现老师在《法正》经文中所写的现象:人无德,天灾人祸。地无德,万物凋落。

    发生在这里的事好多好多。如果我能回去的话再跟你说。

    其他功友好吗?我好想你们!因时间关系,别不多说了。
    祝勇猛精进!

    功友:小郑
    2000年7月24日


    商业标准:精神放逐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商业标准--休闲版 2000年7月15日

    梅翠伊.韩迪克(Maitreyee Handique)说,法轮功在它的发源地遭受迫害的同时传到了印度。

    直到去年为止,经常回家乡北京的王蕾(音译),一直就注意到了这个城市的公园被一股巨大的人潮占据着。每天早上去公园锻炼的人数“变得越来越多”。不断扩大的人群站满了公园的场所,又延伸到周围的小路上。那些来晚了的人乾脆就站在蜿蜒在小路上的队伍末尾。

    就像印度一样,在中国公共场所聚集的人群密度并不让人惊讶。但七千万人在全国各地的公园里做同一种运动?自从40多岁的李洪志先生在1992年将法轮功,一种中国精神炼习介绍给公众后,他的受欢迎程度与日俱增,只有中国XX党的人数(估计在六千万)可以与之相比。炼习者们并非闹事者,但在XX党的制度下,他们却被当作闹事者而遭到斥责。王说:“1999年1月,政府下令在公园聚集的人数不能超过2000人。”

    那是法轮功修炼者们的黑暗日子的开始。他们频繁地成为政府发泄愤怒的目标:骚扰,警察殴打,关押,劳教。1999年10月30日(译者注:正式日期应为1999年10月22日),曾受到过政府支持的法轮功被禁止,由此,不但中止了每天早上平静的炼功活动,还彻底禁止了公开表达个人意见。(法轮功)书籍被烧,互联网被阻截,电话被窃听。官方发出通告诋毁法轮功,而那些拒绝合作的人面临着扣发工资和开除工职的危险。惩罚包括一种叫“地牢”(“地狱里的牢房”)的刑具,关押者被手脚铐住,然后被强迫行走。

    这些事实在一个题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在镇压法轮功中的大规模严重侵犯人权”的1999-2000年调查报告中有详尽描述。这项调查是由法轮功支持者公布的。调查说,超过20人被折磨至死,3个王认识的人:李昌,王治文和姚洁被分别判刑18,16和7年。因为他们是法轮功的辅导员。然而,在远离政治敏感区的印度的桑迪尼科坦(SHANTINIKETAN),王蕾(一位在瑞典的医生),以及在瑞典出生的PIRJO SVENSSON,美籍华人ANACHAN和SUSIETRUONG正在传播修炼法轮功的“益处”。在波士顿作计算机分析员的CHAN说:“我们有35-100人参加教功讲座。我们也收到了来自MUMBAI和BIHAR的问询。”

    事实是,作为千僖年发展最快的一个精神运动,无论法轮功走到哪里,(迄今七年内已传至30个国家),反响都很热烈---也许除了在他自己的发源地。作为一个面对全国性镇压的运动,法轮功的核心并不难掌握。法轮功的原理基于佛家和道家思想,原属秘密传授。李先生将他重新编排以适应现代需求。

    这个又名“法轮大法”的运动宣称没有成员制,不收费,他的追随者也没有正式的礼拜仪式。自愿教功的修炼者根据现居纽约的李先生的九天讲座录相,向初学者们教授法轮功的三个原则:真,善,忍。另有五套动作,可做五分钟到一小时,旨在强健身心。

    据说达到最高超脱层次的炼习者能在丹田部位感觉到像电风扇一样(旋转)的法轮(一个卍字符样的符号上有四个阴阳符号)。法轮功据说有祛病健身的效果,但仍有人表示怀疑。法轮大法的宗旨在他的主要著作“转法轮”及“法轮功”中有论述。李先生在出版了他的书后就停止了在中国的讲法,而主要在海外办讲座。

    教功的四个人说,他们没有政治目的,但SVENSSON说:“我们不能闭上眼睛不理会。这是人道问题。”中国政府正在进行的对它自己人民的镇压毫无疑问暴露了它自己的恐惧。正像TRUONG说:“通过镇压,更多的人知道了法轮功。你无法阻止他的发展,因为他就在我们眼前。”

    (2000年8月4日稿)


    转载:我看反对封建迷信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反对封建迷信似乎正在掀起一个新高潮,不用问,这一波宣传科学、破除封建迷信,是有针对而来,正如众所周知。

    对此,笔者有两个疑问,首先,大家都说封建迷信,那么,什么是封建?笔者不才,也学过五六、七八年历史,却一直没弄懂什么是封建,中国有没有封建,西方中世纪有过典型的封建制度,中国中世纪是这种封建制度吗?学者们也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所以,一听人说中国两千年封建社会云云,笔者就有些犯迷糊,因为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那么,封建迷信里的封建,到底是指什么呢?也许只是个表示时间的概念,所谓封建迷信,就是中世纪流传下来的迷信。这就有点让人不服气,迷信就只有封建时代有吗?中国最大的迷信决不是封建时代,而就在近几十年间。或者说只有封建时代的迷信是错误的,不该迷信的,而其他时代比如现代这几十年的迷信就是正确的,可以继续迷信?

    然后就是,什么是迷信?新版《现代汉语词典》很简明地解释是:“(1)信仰神仙鬼怪等;(2)泛指盲目的信仰崇拜。”对于后一义,举的例子是“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如此说来,信仰神仙鬼怪跟盲目地信奉某种理论,把某个理论当作唯一的真理,这两者其实是半斤八两。那么,我们如果要坚定地反对迷信,就不仅要反迷信神仙鬼怪的迷信,还要反对盲目地崇拜某种学说,某个人的理论,甚至盲目地服从某个权威,或者一头扎到钱眼里也应该算是一种迷信,也应该反反,这样才足以让人心服口服。

    其实,从根本上说,别人信神仙鬼怪,就不对吗?我们是不是就该反对呢?或者说,你有反对人家的权利吗,谁赋予了你反的权利?你信某种理论,你信你的科学,我并没有干涉你,那么我信我的鬼神,你干嘛要干涉我呢?

    我不怀疑有些严肃的科学人士反对封建迷信的初衷,他们可能的确希望那么信仰乱七八糟东西的人,能过上一种理性的,因而也是幸福的生活。历史的事实已经证明,理性的生活从来就是一种乌托邦。现实世界的普通人们的生活不可避免地是复杂的,有太多的因素是科学、理性所不能解释,人生的困惑、痛苦也是科学、理性所无法完全承当的。完全理性和科学的生活只有在最完美的专制社会中才能实现。

    那些信仰在科学人士看来,可能的确是可笑的、幼稚的、荒唐的,但对于信仰者,也许的确能获得精神上的某种解脱和慰藉。其实信仰科学、理性,是否也是一种迷信?有些人相信科学、理性可以解决一切问题,相信靠某种理论就可以把人类带到天堂,这就是一种盲目的信仰,就是迷信,虽然可能很高尚,但仍然是迷信。与人类复杂的现实相比,科学、理性恐怕也是幼稚、可笑的。

    最后,也许最重要的是,应该提醒这些科学人士,你们可能仅仅是帮官方做统一人民思想的工作。这几十年来,官方一直要用自己认为唯一正确的思想文化占领人们的头脑,破除封建迷信是对普通老百姓的,相应地,在知识领域,则是对知识分子的思想改造、用一种理论指导一切学术研究,任何人不得逾越。事实就是,当普通老百姓不能按他们的意愿信仰的时候,知识分子也就不可能表达自己独立的见解。所以前些年当破四旧,破除封建迷信如火如荼之际,许多知识分子也积极参与,殊不知他们是在为他们自己的独立思想挖掘坟墓。然而很多知识分子到如今仍不明白这一点。知识分子不愿有人教他怎么思考,他却总喜欢教普通老百姓如何信仰,虽然历史早已证明,给别人做好的笼子,经常正好把自己装进去。对于知识分子来说,争取自己的思想之自由比教训别人恐怕更要紧。

    我的结论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让有理性的人、有科学精神的人看了不舒服,也许确实不好,但如果由国家出面来强制人们改变这种不好的信仰或生活方式,那么其危害比之那种信仰或生活方式本身要坏上无穷倍。有些东西的确需要改变,但不能通过国家强制的手段来进行。

    (2000年8月4日读者推荐)


    这类现象的原因值得用真正科学的态度深思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新华社:中国西南地区8月降大雪

    【新华社北京八月二日电】最近两天来,中国西南地区出现中到大雨,部分地区还出现了大雪。

     据中央气象台报告,从七月三十一日五时至今晨五时,西南地区大部出现了阵雨或雷阵雨天气,雨量分布不均,一般有五到十五毫米,其中西藏中南部、云南西南部、贵州西部等地的部分地区降雨量有二十五到五十毫米,局部地区达六十到一百毫米。从昨天到今天,青海南部部分地区和四川西北部还出现了四毫米左右的中到大雪。

     气象专家预计,未来两三天,西南地区仍将持续阴雨天气;二到四日,西南地区大部将有三到二十毫米的降雨,其中西南地区东部部分地区的降雨量有三十到五十毫米。


    新华社:中国杭嘉湖污染严重鱼虾绝种

    【多维新闻社3日电】新华社杭州八月三日电(记者张奇志实习生林晓琼)/民革浙江省委员会近日向有关部门发出呼吁:“杭嘉湖地区生态环境的保护已刻不容缓。”“七十年代淘米洗菜,八十年代洗衣灌溉,九十年代鱼虾绝代。”在描述当地水质污染情况时,民革浙江省委员会常委朱震鹤引用了当地老百姓的这段顺口溜。

    水污染严重影响了渔民的生产和生活。余杭市十三个水产专业村有十一个村共欠款二百多万元,渔民人均收入只有一千二百元,不到当地农民人均收入的一半。


    新华社:大江大河水质恶化日益严重

    【北京8月2日电】国家有关部门正采取积极措施,进一步加大对水污染的防治力度。

    国家环保局表示,近期将进一步强化对工业污染企业的分类管理;加快城市污水处理厂建设;保证江河流域生态环境用水;继续严格执法,加强监督检查。

    水利部明确了水资源保护的近期目标:通过设置水源保护区,加强水质监测,实施水域纳污总量控制等措施,力争使集中饮用水源地的水质达到国家规定的标准,逐步改善河湖的生态环境。

    根据规划,淮河、海河、辽河、太湖、滇池、巢湖(简称“三河三湖”)流域还需建设131座城市污水处理厂。目前,已运行的有28座、在建的有125座。

    中国社会科学院最近有关研究成果显示,中国在九十年代末,因水污染所造成的经济损失年均高达1440亿元。

    水污染问题在中国各地普遍存在,并集中体现在大江大河的水质恶化上。1993年黄河干流废污水入河量达7.5亿立方米,1998年达9.3亿立方米,五年间增加了22%。


    大众日报:水库只剩4天水量济南采取应急措施确保市民用水
    2000/08/03
    8月2日,记者从济南市自来水公司获悉:该市两大水源之一的锦绣川水库可供水量已不足20万立方米。以南郊水厂每日供水量4万立方米计,现有水量只能维持到8月5日。济南市自来水公司已决定采取应急措施,全力保证南部居民生活用水。

    据了解,济南市自1998年秋季到目前,持续干旱时间长达20个月,南部山区两大水源卧虎山水库和锦绣川水库一直没有得到有效补充。今年4月20日,卧虎山水库干涸。进入雨季后,济南市降雨量分布不均,南部山区雨量偏少,卧虎山水库基本没有进水,锦绣川水库最多时也仅进水4万立方米。截至今天,锦绣川水库存水量只有120多万立方米,除去108万立方米的死库容,仅余十几万立方米的水量供城市取用。

    为了确保城市供水,济南市自来水公司决定采取应急供水措施。同时,有关部门还将对违章用水户进行查处并停止供水;对耗水多、效益差的企业也将实施限量供水或停止供水。济南市自来水公司呼吁市民节约用水,建议南部高地势区域居民平时多蓄些水,以备急用,共渡当前用水难关。


    多维网:湖北百万人抗大旱辽宁旱灾损失百亿

    【多维新闻社30日电】持续高温使湖北省伏旱呈蔓延之势。截至昨二十八日,黄冈、荆门、荆州、黄石、武汉、鄂州等十多个地市的一百一十万人发生饮水困难,六十七万头大牲畜饮水也发生困难,另有一千三百六十余万亩农田受旱,其中乾枯二百余万亩。


    江南时报: 前宇航员披露美政府隐瞒UFO的真相

    【明慧网2000年8月4日】华盛顿当地时间7月30日消息:美国最早的宇航员之一利罗伊戈.登库伯称:美国政府一直在隐瞒外星人飞船曾光临地球的信息。 

    现年72岁的库伯是美国宇航局1959年选出的最早的水星宇航员七人组之一。1963年5月他在太空舱中围绕地球在轨道上飞行了22周,是第一位在太空中停留一天的宇航员。库伯现在是一名退役的空军上校,居住在洛杉矶,他正在努力要求美国政府公开有关UFO研究的资料。 

    库伯说,“可以肯定,有太多的人,非常有资历的人,曾经通过不同的方式接触过外星飞船或外星人,这些东西是肯定存在的我们需要政府做出更多的解释。” 

    美国政府官员说政府没有就UFO隐瞒任何东西。美国宇航局发言人丹塞维奇说:“每个人在他们各自的了解范围和经历的基础上都可以有自己的信念。关于UFO的最大问题是,这是一个任何形式的科学研究都难以进行的领域。每次关于UFO的目睹者非常短暂的,而且不是重复的,因此,不利于科学研究。这是美国宇航局没有进行任何研究的领域。” 

    库伯并没有改变他对UFO的看法。他在书中讲述了1951年第一次在欧洲上空看到UFO的情景。当时库伯是美国驻西德的一名空军飞行员,他和飞行中队的同事们匆匆爬上他们的F-86飞机,企图拦截几个看上去泛着银色光的碟形飞行物。另外,他还曾在加利福尼亚爱德华空军基地看到过50年代拍摄的一部关于在美国西南部的一架UFO坠毁的影片。他在书中写道,这部影片迅速被五角大楼收回,从此再没有看到或听到这部影片的消息。 

    库伯确信UFO值得进行认真的研究,他曾于1978年在联合国就这个议题作证。他希望联合国能够成为一个UFO目击事件的存储中心。

    (2000年8月4日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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